,還光著的辣痛的下半身埋在被子裡。
乾爹站起身:“嘉兒,書房有藥嗎?乾爹給你上點藥。”
我抹著火熱的臉頰,含糊的嗚咽了說:“嘉兒不上藥,爹爹還要罰跪呢。”真是,都被你看見捱打了,又叫了你乾爹,已經夠便宜你了,還想摸我屁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