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另一邊,這麼多人,你能救幾個?既然南木宸把人送上來,她又為何要客氣,如果她再不客氣,待會,就該是別人對她不客氣了。
南鬱北雖然武功不弱,可是畢竟人力有限,或是平時他自然遊刃有餘,可是眼下,這般多人,而冷言諾又打著毫不留情的主意,當然,這個女子從來就不會懂得手下留情,其身後又有慕容晟睿時而點術成金,更有寒霜在其中身姿飄飄,讓他心中同樣鬱悶,招式也難以展開。
更何況這些人平日也是以一抵百的人物,奈何今日偏偏觸到了礁。
“南鬱北你給我讓開。”寒霜對著南鬱北絲毫沒客氣。
“我不讓。”南鬱北竟然與寒霜叫了陣。
“你有你的立場,我無法阻止,但是同樣的,你也不能阻止我。”寒霜說話間,一掌向南鬱北劈去。
四面被南鬱北所護的人都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挫敗,被璃王妃看穿他們的陣法,直接擊殺掉那幾十人不說,眼下更是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此刻眼見寒霜那一掌威力極大的對著南鬱北的胸膛而去,心中皆急,他們辦事不力就算了,若是再將齊王給傷了,那……他們自然明白,能將他們調拔給南鬱北,就說明皇上對齊王是何等的看重。思及此,幾個人紛紛奔向南鬱北的身前。
寒霜似乎早料到如此,身形卻是以人體不能所呈的姿勢一彎,自幾人中間如蛇般穿移而過,一掌重重的沉沉的擊在南鬱北避無可避,也未打算避的胸膛之上。
掌下傳來的肌肉震動聲,以及觸手那一片溫熱,讓寒霜的心莫名一顫,一顫間,腳步上前,扶住了就要栽落下地的南鬱北。
“挾持他。”空中突然傳來冷言諾冷冷的三個字,寒霜當下二話不說,一咬牙,在所有人即將攻下來那一刻,連點南鬱北周身幾處大穴,順手將其往馬車上一丟,幾個動作一氣呵成,精準而快速的那些鐵騎都歎為觀止。
也在此時,冷言諾周身內力一震,將那鐵騎震得四周飄飄灑灑,更有慕容晟睿衣袖一揮,那些原本在空中欲以反撲的黑色鐵騎便如一團團黑色大花向上地上栽去。
冷言諾身形一閃飄進馬車,清一也在同一時刻,馬鞭一揮,馬兒這才一改方才悠哉遊哉的架勢向城門而去。
“快稟報太子。”一人手撫著胸口,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筒裝物,就要扔上天卻被一旁同樣受了重作的鐵騎守領一把奪過,“不要扔,還有馬沒傷,快馬回去稟報。”
那人一怔,一怔間反應過來,這南國可不只天慕璃王與璃王妃,還有烈國太子與順國皇上,這一訊號發射出去,那些烈國二皇子暗處的還有當時皇上讓順帝留在城外的人必定會心有思量……
他們身為南木宸的心腹,自然於此間內裡有些明白。
幾名鐵騎騎著完好的馬就要離開之時,方才那些原本還僅剩的可謂逃過一劫生龍活虎的幾匹馬突然又是一陣嘶鳴向地上倒去,數名鐵騎身子一躍,落於平地。
“這是怎麼回事?”領頭的鐵騎當先去看,方才馬車突然倒下,又遇冷言諾步步突然出手,他們無暇顧及,可是此刻,看著這一幕又出現在冷言諾與慕容晟睿走之後,頓時心中冷意直泛,月出當空,隱了半邊身形,一絲淺淺光輝照下,地上一層薄薄的水亮亮的映跡終於引起他們的注意。
領頭的鐵騎面色一寒,為冷言諾的心計,為冷言諾的智慧,更為璃王的睿智與一步看三。
這東西不是一時半刻出現在此,分明就是佈署已久。
“劉教,我們現在如何…。”一人上前請示。
“即刻稟報皇上,璃王與璃王妃抓走了齊王,必須要救下,將此中事,具無細遺的一一稟告,快去。”
“是。”幾名男子運足輕功一路朝皇宮而去。
夜幕垂下,今夜月光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