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站著,所以才遇到了正好走進院子裡的冷言諾。
哼,倒是給了他一個好機會表白,不過……
……。
“聖侍,如今聖宮尊者已經在選日子,怕是過幾日聖女應該會正式繼位,到時你…。”
一座宮殿裡,響起女子沉而微憂的聲音。
青嵐看了身身後的女子面色有些冷,一張姣姣其好的面容也越見不善,“她不會順利繼位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從冰窖裡吐出來的,帶著絕對的味道。
“……”身後女子似乎想問,看了眼青嵐的臉色又沒問。
“計劃開始吧。”
那女子點頭,“是。”聲音中隱有激動。
“也幾日未去拜見聖宮尊者了,這就去吧。”青嵐話落,衣袖撫過花枝,一路分花拂柳向聖宮尊者的宮殿而去。
……。
“皇上,聖女即將繼位,我看那冷言諾也是個奇女子,不如宣她進宮來見一見。”烈國皇宮裡,偌大天景闊臺,珍饈美食,應有盡有,一旁鋪著軟墊的刻著祥紋的椅子上,清妃緊挨著烈皇坐下,語聲輕柔間,似也為自己的好提議而開懷。
烈皇正欲喝茶的動作一頓,看向清妃,卻見其眉宇間盡是一股深陷深宮而不得出的愁結,遂道,“也好,宮月老住在聖宮也不是回事,到時我宣宮月時,也讓宮諾一起,只是她來不來也不得而知了,畢竟她的心裡…。”
“皇上你宣她,她一定會來的,這樣我也好有個人說說話兒,整日悶在這宮裡,當真是煩悶得緊。”清妃面上微微起一些嚮往,細媚瓜子臉,不算風華絕代,但卻勝在一言一行在烈皇面前無任何掩飾,透純得可以。
烈皇精光灼灼的目光在清妃面上一掃,看似被美色所迷,實則波光暗處異光閃現,滿是審視。
清妃卻伋舊恍不覺知,輕吃一顆葡萄,笑得如春中曉花。
見此,烈皇嘴角一勾,伸手攬住清妃……
……
苗宗。
苗宗宗主從沒有想到過會遇到南鬱北這樣的人,原以為只要寒霜進了苗宗,進了宗祠,呈接下一任主之位,到時聖女就算有何想法也晚矣,誰曾想,一連三日過去,該來問責的聖女沒來,寒霜與齊王倒是把苗宗上下玩翻了個天。
那齊王非說要參觀苗宗,皇上未有示意他們自然也不能駁了齊王的面子,自然不能懈怠,想著這齊王雖說是臉皮厚些,也畢竟是一國王爺,也當為客之道,該知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誰知道,人家竟然連苗宗最禁人的刑堂都去了,三日下來,寒霜倒是安靜得很,可是每次苗宗宗主說到家主承接之位,苗宗總能發生不大不小的又非他處理不可的事。
苗宗宗主頭痛,僅餘的兩位長老也頭疼,卻也無法。
其實每一代苗宗宗主都會選兩位少宗主,一位送進聖宮服侍聖女,終生不嫁,一位留在苗宗主持大局,但是卻萬事以於聖宮的宗主馬首是瞻。
但是同樣的,和伴君如伴虎一個道理,誰又會願意舍卻一生幸福去聖宮呢。
想要的權力苗宗有,又何甘捨棄人間無數繁華去服侍他人。
就說這一代苗宗宗主當年也不知是想了什麼法子留在苗宗了。
一連兩日過去,烈國甚是平靜,只是大街小巷子最新談論的話題依然還是聖宮的聖女,句句字字不離冷言諾,畢竟那日神臺洗禮實在是太過震憾,當時那些百姓雖然離得遠,可是整個烈國籠罩於一片黑暗,言談自然不可能幾日之內便消失,當然這些話題裡面又多了一樣,那就是南國皇上親自前來烈國求娶聖女。
無論哪個年代,哪個朝制,都不會有人厭棄八卦,更惶論烈國民風開放,對於言論也未強烈制止。
所以新一輪的八卦裡,眾人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