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請月公主不要打擾。”
“姐姐,一定還會有別的辦法的,你不可以這樣。”若不是她見宛香神色不對,逼問出來,她怕是以後都……
“月公主,或許小姐真的能有更好的法子……”宛香面色焦憂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只有一旁的秋明只是看著天,沒有說話。
宮月對著宛香大吼,“不過是置諸死地而後生,背水一戰,但凡有任何差池,那便是兩命消殞,真若是上好的法子,姐姐為何沒有告訴我。”
宛香一怔,一怔間,另一道身影穿過宮月與宛香面前同樣去敲門,“姐姐,你不能這般做,你…。”
“月兒,晟陽。”
殿內突然傳出冷言諾清麗如環擊的聲音,尾音輕落帶出長長的輕嘆與唏噓,“不要阻止,成功了,便是兩條命,不成功,也不過是死得早一點而已,沒什麼不同。”
慕容晟陽敲門的手一頓,似想到什麼,手終是緩緩順著門滑下。
“我去雲山找聖尊回來。”宮月話落就要抬步離去。
“月兒,你覺得聖宮之事能瞞過尊者?”冷言諾反問,“此事他亦無能為力。”
宮月咬了咬唇不甘心,“那我去找父皇,父皇他很愛你的啊,你是他的女兒,你從回來至今還未與他真正詳談過,他若是知曉你懷孕,定然會極歡喜的。”
“他知道的。”冷言諾只輕落一句,便冷聲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只管守住聖殿,誰若敢踏入一步,絕不留情,記住,是任何人。”冷言諾話落,看了眼南宮宇,“正好看看你這個聖宮聖使的本事。”
南宮宇這次沒有嬉言,面色終於前所未有的認真起來。
殿外,也終再沒有人出言,宮月靜靜的看了眼緊閉的大門兩眼,足尖一點,奔向遠方夜色中。
她知道,她的父皇武功高強,那般寵愛自己,也定然更加寵愛冷言諾,這般多日,他看似無所謂,可是會三不五時的問她關於姐姐的一切,那面上流露出的仁愛之情她看得到。
兩股真氣糾纏體內,其中一股既然是父皇的,那父皇一定會有辦法的。光是聖使怎麼行,她不是笨人,雖然冷言諾一直沒說,但是她感覺得到姐姐的身體一定產生了變化,看聖使最近對她寸步不離就知道。
思及此,宮月的腳步加快,在宮門口都未停下,直運足內力越過宮門,若不是護守宮門的將領看出是宮月,想來亂箭早已經射下。
而暗處藍楓如一黑夜中一抹青影,緊緊跟隨。
“父皇,既然當年是你給姐姐體內所下鎖宮之術被聖宮尊者用真氣所逼,那解鈴還需繫鈴人,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宮月直接落在御書房,邊說邊用手推開門。
然而看清眼前場景之時,又快速的轉過了身。
只因為御書房內,清妃此刻正衣衫半解的坐在烈皇的大腿上,二人面色微紅,眉梢眼角都掛了一抹春意,不用想也知方才屋內發生何事。
宮月縱然大膽灑脫如斯也還是被震得心神動了動,她畢竟是女子。
而烈皇看著飛快轉身站在門口的宮月,又看著轉瞬出現的侍衛太監,眉宇微蹙,清妃迅速的籠好自己的衣衫,面色紅紅的摟緊了烈皇的脖了不敢抬頭。
“月兒,你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也不經通報就擅闖御書房。”看似責怪,可是語氣卻不輕不重。
“是你自己做事沒找對地方,怪誰。”宮月福如心至的竟然還想著反駁,而且不知為何此時此刻她的腦中竟然閃過藍楓的身影,頭微微低了低,猛然想到自己所來的目的,方才轉身道,“請父皇去聖宮。”
烈皇此刻對著門口已經圍過來的護衛與太監擺擺手,看著宮月,“去聖宮做什麼?”
“姐姐她…。”宮月開口間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