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絕派的掌門,沒有,三功四德,想都別想。我們可是正統門派,不像某些野狐禪……”汪大林大怒:“你說誰是野狐禪?”寧宗臣已經忍他很久,毫不客氣的回擊道:“我直說了,就是凡聖老雜毛,怎麼了?”
汪大林大怒,指著花瓣道:“你汙辱我師傅,我就汙辱你徒弟花瓣,你不要忘了你還是我的僱工……”眾人一看,這一老一小鬧起來了,慌忙過來勸阻。花瓣皺著眉頭:“師傅。您怎麼和他吵起來?”
寧宗臣自己也愣住了,自言自語道:“對呀,我怎麼和他吵起來?這不是自降身份嗎?今天是怎麼了……”他狠狠地瞪了汪大林一眼:
“定是這小子太可惡了。讓為師千年修養都忍不住……”
汪大林毫不客氣的回瞪過去,寧宗臣:“嘿,你個臭小子!”兩人又是一番“互瞪”惹得其他幾人哭笑不得。花瓣一看勢頭不好,再不把話題岔開,這兩個人沒準能耗上一整天。說來也奇怪,寧宗臣修養心性,卻偏偏要和汪大林較勁。汪大林又是初生牛犢,豁出去了和寧宗臣搞起來。”師傅,這枚戒指有什麼用處啊?”
寧宗臣哼了一聲。舍了汪大林,跟花瓣解釋起來。他伸手在戒指上拂過,原本很普通的一枚戒指,閃過一片金星之後,變成了一枚古樸的方戒。戒面上刻著四方格,每一格里面,都浮透著一隻神獸,正是四象神獸。
“這枚四象戒,四象輪迴。生生不息,可以藉助四象神力,化作四象翻天印,乃是一件威力絕強地寶物!”
“你這是盜版!”汪大林不失時機地打擊寧宗臣,寧宗臣偏偏對他火大,汪大林一挑釁,他馬上回應——平時溫文爾雅的長者,碰到了汪大林,卻成了一個火藥桶,一點火星就著,偏偏汪大林不是省油燈,火星四濺!
“你以為只有你們獸修懂得四象神力的運用?井底之蛙,都是被凡聖牛鼻子教出來的!”汪大林大怒:“你這徒弟我看也不怎麼樣,不信你試試看,五天之內,你要是能讓她學會怎麼使用這件寶物,就算你有本事——我當初可是隻用了五天就學會了使用第一件寶物!”反正這裡沒人能夠揭穿他,他隨便怎麼吹噓。要是寧宗臣知道他一個落雷術就學了幾個月,還不笑掉老牙?
“好!”寧宗臣一拍大腿:“老朽和你賭了!”汪大林跳起來:
“賭就賭,誰怕誰!”寧宗臣火氣上來了,伸出手掌:“咱們擊掌為勢,五天之內要是我的徒弟能夠使用這枚四象戒,就是你輸,否則就是我輸。”“好!賭什麼?”
寧宗臣想了一下,從懷裡拿出了一樣東西:“這是我們神絕派先輩傳下來的一枚仙獸胎,我用它作賭注——你是獸修,贏了對你大有用處!”
寧宗臣很得意自己這一招“以退為進”自己把這麼有用處的東西都拿出來了,你汪大林怎麼也不好意思隨便哪一件東西出來應付吧?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覬覦汪大林身上的什麼“寶物”只不過想讓汪大林輸一件寶貝的東西,心疼罷了。因為在他看來,這個賭局,他是不可能輸地。
可是他卻低估了汪大林地無恥指數。汪大林先是說道:“我一個晚輩,身上只怕沒什麼東西,前輩能看得上。”寧宗臣心裡說,“那是當然。”不過嘴上卻還要做出前輩的樣子來:“沒關係,你看有什麼合適的,我贏了也不會要,就送給這些小朋友了。”汪大林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拿出一疊鈔票砸在地上,理直氣壯地說道:“那我就押……一千塊錢!”
寧宗臣氣地差一點眼珠都瞪出來:“你說什麼?”汪大林理直氣壯地說道:“是你說的,你什麼也不要,都給他們——這些人都欠我的錢,金錢對他們來說,是最重要的了……”寧宗臣無話可說,金錢對於修士來說,真是太不重要了,汪大林就是隨便拿出一件法器來,也比一疊鈔票對於修士來說珍貴,可是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