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隊裡有事。”劉羽擺擺手,旋即莊重道:“你們搞新聞的報道社會各種現象無可厚非,大家也需要靠你們來了解社會,而我本人和我下屬如果犯了錯,同樣很歡迎你們曝光,這一點,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們!但是,如果帶著不純粹的目標和動機……王慶山,我不希望再出第二個!”
劉羽出了門微微搖頭,人都有一張面具,人前一張,人後一張,所以,前後說出的話會那麼矛盾,以至於矛盾得可笑可嘆,甚至可悲……
回到隊裡,劉羽在處理完公務後,琢磨著該怎麼給交通局一個難堪,不給你們吃點教訓,你們不知道狠氣!
“目前咱們跟交通局交集的區域還有什麼?”劉羽目光一閃的問李乾坤,劉羽對交通局的瞭解不多。
李乾坤得知是要給交通局添堵,臉皮抖了抖,抱著謹慎的態度答道:“咱們轄區有處道路改建專案,就是路政局主持,我找幾個兄弟,扯個由頭轟他們走,給交通局添堵怎樣?”
劉羽瞅了李乾坤一把,穩重是夠穩重,只是穩過頭了,凡事都拘束。
搖搖頭,劉羽道:“攔人家一塊道路改建,別說讓交通局噁心,就是給人家搔搔癢都不夠,交通局財大氣粗,一塊改建道路,人家不會太上心……而且,最關鍵的是,跟人鬥法可以,但影響正常的政府工作萬萬不行!秩序不穩。最終受影響的還是百姓。”最後一句。也是劉羽在提醒李乾坤。
李乾坤不著痕跡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自從李乾坤調任指導員,劉羽越發與他疏離,交流的機會比以往少了許多,所以陡然交流起來,李乾坤更能發現劉羽的變化——不溫不火的話裡,卻句句是敲打,以往的愣頭青可說不出這番話來!
“是,我沒考慮周全。”李乾坤憨笑一聲。腦子努力轉動起來,猶豫著說道:“如果說交通局跟我們交警交集比較深的一塊,應該就是行政罰款了,罰款範圍重疊得很厲害,這裡面沒準能做點文章。”
劉羽眉尖一挑,這倒是個普遍的事實。
交警的罰款範圍,針對的是違章行駛。
而交通局則針對是超載超限等等。
但是實際情況中呢?一個違章行駛,交警能罰,交通局也能罰!一輛違章行駛的車同時給兩方罰款並不少見。目前尚無明文法規區別二者的界限,罰款重疊的現象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劉羽沉思起來。隨即微微搖頭,想靠個人的力量根治這種亂象。需要相當長時期的努力,以及跟各方人員的談判——行政罰款涉及的機關部門比較多,就拿交警來說,多增一個罰款條目,要經過公安局長提交申請,市委常委討論,人大透過,省公安廳透過並下達檔案,每一個環節中又是諸多細環節,非常繁瑣。
所以,想拿這個拿捏交通局不容易。
正直劉羽為此思考時,接到了陳菲的意外電話。
“劉隊長,你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陳菲語氣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陳菲,什麼事說吧。”劉羽直接問道,陳菲這個時候找他,一定是有別的事了。
陳菲尷尬的回答:“是慶漁歌的事,就是上次在風山賓館見過的……”
“嗯,我記得她,怎麼了?”劉羽打斷道。
“是這樣,她被送進精神病院了,劉隊長你能想想辦法嗎?”陳菲語氣焦急起來,看來她還是挺看重跟慶漁歌的同學情誼,居然四處託關係搭救。
“送進精神病院?”劉羽古怪的問了句:“她……咳咳,她有精神病?”
慶漁歌這個女孩劉羽還是有幾分印象,在他印象中,應該是屬於自力更生但稍稍勢利的女人,印象不能說壞,但也不能說好。沒想到那個幹練的女記者,居然是精神病,這讓劉羽禁不住莫名唏噓。
陳菲急了,忙道:“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