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無憂對著小蛇點了點頭。
頂在頭頂的兩個小包子,隨著一晃一晃的,十分可愛。
也不知是誰,幫她扎的這個髮型。
青黛翹著尾巴,戳了兩下小包子。
又蹭了蹭無憂懷中!同樣擔心的白絨絨,將它安撫,才回到荊止戈身上。
等青黛回來,荊止戈抬腳走到霖塵與欒知惜身邊,點頭示意無事。
隨後,看向對面不請自來的無憂宗三人,
“前輩來此,有什麼事麼?”
荊止戈語氣平靜且溫和,彷彿未曾經歷鬥獸場中,與玉柳兒劍拔弩張的生死時刻。
玉柳兒抬手,攔住興沖沖想要說些什麼的嫵嬌女。嬌笑著開口,也沒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模樣。
“荊公子,沒想到你與嬌嬌是舊識。”
荊止戈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只是重複著之前的話。
“前輩有事,不如直說。”
“哎呀,其實也沒什麼。”見荊止戈並不不接話,玉柳兒也不再拐彎抹角。
“宗裡本是讓我們來解決鬥獸場之事,可現在白虎丟了,鬥獸場也塌了,我們回去,實在是不好與御獸門那邊交代。”
有什麼不好交代的,荊止戈心中冷笑。
無憂宗最強的兩個門,就是合歡宗與極樂門。他們與青澤宗不同,各門都是由修為最高的人做門主。
而西域御獸門,是出了名的弱,他們門主只有元嬰修為。
一個化神期修士,沒法給元嬰修士一個交代,屬實是在開玩笑了。
但荊止戈知道,這不過是那女修的藉口。
“所以?”
“所以,需要麻煩荊公子隨我們回宗一趟。幫我們與御獸門主、以及我們宗主好好解釋解釋。”
玉柳兒笑盈盈的把玩著胳膊間,無風自動的披帛,似是在親和無害的與荊止戈商議。
解釋,也應該是讓月霜城,無憂宗看守鬥獸場的修士回去解釋。
但荊止戈沒再與其拉扯,乾脆的點頭應下。
“好,那麻煩稍等,我與朋友道個別。。”
見荊止戈識趣,玉柳兒也不再步步緊逼。鬆開披帛,拉著開心的嫵嬌女,坐回馮阮身邊。
“快些哦。”
荊止戈轉身,去了青黛與無憂的房間。
剛把門關上,霖塵一臉嚴肅認真道,“止戈,我與你同去。”
“荊師兄!我也去!”
欒知惜握緊拳頭,一副也要跟著衝鋒陷陣的模樣。
荊止戈笑了,撫了撫肩頭同樣不安的小蛇。
“你們倆湊什麼熱鬧,該幹嘛幹嘛去。”
“可是你孤身一人去他們宗,萬一他們要對你不利!”
“放心,應該無事。”
去無憂宗,荊止戈並不覺得會怎樣。
無非是自己帶回青黛,惹的那個女修不快,她不想看自己如此輕鬆離開罷了。
至於無憂宗要搶青黛,那更不可能。
今天在場的人,都知道青黛是他的。而他,是青澤宗的修士。
這其中,有很大的空間,可供他來填補內容。
這可是神獸螣蛇,而他也青澤宗年輕一輩的翹楚。
這蛇究竟是他自己得來的,還是宗門給予的,外人都不知道。
搶他的,和搶青澤宗的,這可完全是兩件事情。
四宗之間也有強弱,青澤宗便是為首的那個。無憂宗犯不上為了一時之利,影響兩宗關係。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排無憂。
有外面那三個修士在,青黛肯定不能變回人形。無憂跟著他,實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