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上屬於個人的色彩才對。
對了對了,就是這種禁慾系的,玷汙起來才分外帶勁兒,也正因如此,想要看到江無畔yin mi一面的人才會那麼多。難怪《人不淫蕩枉少年》的銷量會這麼好,好到遠遠高出其他劍術十絕中的劍客為主角的小說啊!
杜鱗越想,雙眼的綠光就放得更兇,腦中已經開始大肆構想真實場景。
既然江無畔在那方面很冷感,那自然是該給他配上一位妖嬈多情、手段高超的美婦人才對!這當中,當然以曾經數次調戲江無畔未果,屢戰屢敗,卻仍然死都不肯放棄的蛇蠍夫人為首選!
想著邪惡到極點的蛇蠍夫人將禁慾系的江無畔丟到床上肆意蹂躪的場面,鼻血都快流下來了。
哦,不,床上實在太平常了,「野合」才是王道啊王道!就這樣隨便丟到,恩,草地上也行,陰暗的小樹林裡也行!湖中大好,水戰萬歲。。。。。。
江無畔忽然打了個寒顫,一扭頭就見到杜鱗發散著綠光的雙眼,這次他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杜。。。。。。兄,江某有什麼不妥麼?」
杜鱗被這句話一驚,就算臉比城牆厚,也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白皙面皮上飛上兩抹暈紅,杜鱗自然不會告訴江無畔方才在腦中讓蛇蠍夫人將他這樣那樣,那樣又這樣,「呃,我只是被你風采所迷,看呆了而已。」
這句話完全就是睜眼說瞎話,傻瓜都能看出來。
江無畔臉上表情不變,不過心中卻因為這句話驚出一股寒氣,「你。。。。。。」剛想說這世上雖然有「男風」這種東西,但我不好那調調兒,卻又想到憑杜鱗這種藏了一櫃子淫書的好色一代男,是絕對不會和男人搞在一起的,那麼這句話也可能只是單純的託詞而已,當下就鬆了口氣。
杜鱗見他神色緩和不少,原本堅毅的線條都柔和了許多,當下便抓住機會問道:「江兄,小弟有一事不解,還望江兄不吝賜教。」
江無畔的心一下子又提起來了。
這小子開口準沒什麼好事,聰明點就別給他開口的機會!
「杜兄,你。。。。。。」
很顯然杜鱗也知道江無畔在想些什麼,還不等他說完就搶先道:「這個問題讓我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啊,想必江兄也不是吝嗇刻薄的人,自然會解了小弟的迷津了?」
「我。。。。。。」
「其實我想問的是,像江兄這種天下聞名的劍客,至今卻都沒有納過妻妾,而且難得的是潔身自好,不沾俗流。。。。。。只是這天下紅粉佳人,數不勝數,為江兄傾心者遍佈大江南北,燕瘦環肥,任君挑選,難道江兄至今都沒有為別人動過心麼?」
江無畔倒是沒想到他問出這麼一個正經的問題,雖然還是擦著某些方面的邊,但已經比想象中的正派了不知多少。
「你為什麼這麼問?」一個男人也這麼八卦?該不會後面還有什麼後招吧?
杜鱗笑得雲淡風輕,此時他那種高出個人品性不知多少倍的氣質再度發揮效用。
江無畔雖然知道這人本性,卻還是禁不住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只是好奇而已。畢竟江兄的仰慕者多到讓所有男子都忍不住嫉妒的地步,所有說多少想知道能讓江兄動心的女子會是怎樣的絕色佳人罷了。」
江無畔靜默一會兒,還是據實以答,事實上也確實沒什麼好隱瞞的,「我確實沒有動心過。」
杜鱗有些驚訝了,「江兄今年貴庚?」
江無畔神色平靜,也不著惱,顯然已經不止一個兩個人問過這個問題,「二十有四。」
譁。。。。。。杜鱗不由咋舌。
要知道二十四歲的男人,別說妻妾了,就連孩子只怕都能獨自跑去打醬油了,結果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