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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事情,表情似悲似喜,卻在聽到推門聲時,歸於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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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莫負春光

千陌被灌得有些微醺,還好自從和煙茸成親時丟臉地醉死在了床上後,他沒少喝酒鍛鍊酒量,否則此時早趴下了。他甩開了守在洞房門前的小廝的攙扶,猶豫了一瞬,終於鼓足了勇氣推開了房門,懷著壯士斷腕的心情踏了進去。

後來,據這個小廝回憶,當時他們家小少爺的背影看起來特悲壯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說的是人生兩大喜事。修真界雖然沒有“金榜”之說,但洞房花燭夜抱著美嬌娘,也是一大美事。可這句話完全不能放在千陌身上。且不說他的美嬌“娘”是個男人,他們的婚姻完全是一個烏龍事件,他該怎麼和夙琰珀說他生怕一挑開蓋頭,就觸到一對忿恨的眸子。千陌在屋裡走來走去,最後只得哀嘆一聲,拿起放在桌上的金秤桿無論如何,還是先把喜帕揭了來再說吧。

夙琰珀只覺得面前一亮,蓋頭被掀了去,他一抬眼,正好和千陌打了個對眼,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尷尬。還是夙琰珀最先反應過來,淡淡地瞥著千陌傻呆呆的模樣,問道:“接下來該喝交杯酒了吧”

“啊哦”千陌怔愣著說,卻站在原地沒動,除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外,更是驚豔於穿著大紅喜裝的夙琰珀。其實,夙琰珀並不適合穿紅色的衣服,因為他這個人的氣質很淡,就像一幅沒有上色的水墨畫,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不見。而他穿上了這身俗氣的紅衣,卻並沒有給他多增點顏色,反而更加遮掩了他的存在感。這是一種矛盾的結合,看起來那麼違和,卻又那般完美。

千陌心裡迅速劃過一股異樣,快得連他自己都沒有抓住那種感覺是什麼,望著夙琰珀的臉卻是越來越紅,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但這看在夙琰珀眼裡卻加深了他對千陌貪圖美色的誤解,強壓下心中的厭惡,他站起身來,坐到走到桌邊,伸手端起了那兩杯準備了多時的合歡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千陌。

千陌訥訥地接過酒,眨巴著眼睛望著夙琰珀,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夙琰珀淺灰色的眼眸閃過一絲暗厲,終於忍不住將酒往桌上重重地一放,連帶著燭光也跟著抖了抖,他冷笑道:“怎麼,小少爺,難道還要我親自伺候你喝酒麼”

千陌這才回過神來,對上夙琰珀受了侮辱一樣的眼神,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夙琰珀又是一聲冷笑:“你不知道怎麼做這一切不都是你策劃的麼從一開始接近我,你就是有目的的吧”說到激動之處,卻是不停地咳了起來。

千陌連忙也放下了酒,像往常一般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擔心地問:“你怎麼樣”

夙琰珀嫌惡地甩開他的手:“我不要你管”

事到此,千陌知道他定是誤會了什麼,也不管夙琰珀的掙扎,將他摁到床上坐下,接著跪在了他的腳邊,急切地說:“阿珀,你聽我解釋我並不是想折辱你,當初會說那樣的混話,實在是權宜之計你也知道,那一個月我基本上就呆在你那裡,對夙琰仙居的小姐們更不可能有什麼感情,一來是怕誤了小姐們的終身,二來我也確實不想成親,所以,我才會說非你不娶,希望崇伯伯可以打消結親的念頭,哪知”千陌說到這裡,越發自厭起來,“都是我連累了你,對不起,只是你彆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夙琰珀聽他說得懇切,表情也不似作假,回想起在夙琰仙居千陌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他逐漸冷靜下來,看千陌跪在地上也不像個樣子,便輕咳了一聲,道:“你起來吧。”他對千陌的話只信了三分,只是木已成舟,他再怪千陌也無濟於事,斜睥了桌上的酒一眼,道,“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