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示好。
最終還是嶽雨琴發現了兩人間的微妙關係,她是個藏不住話的人,又仗著輩分比夏青陽高,便找了個機會對他說了。
夏青陽也知道這件事兒自己理虧,但這種事兒卻也沒處說理,若不是紀鍾,他還真的懶得解釋。
這一日,夏青陽尋個機會找到紀鍾。
“紀鍾,有沒有時間,我們談談。“紀鍾愣了半晌,苦笑道:“罷了,這事兒原不是我該管的,只是這幾日想起那丫頭罷了,之前你也說過,這件事會有個交代,別忘了就成。“夏青陽正色道:“自然不會忘了,但現在實在是多事之秋,況且寒香的出身怕是你也有所瞭解,縱是以我如今的境界,也不見得就能去了,但我保證,將來必會走一趟。““行了,我信你。“紀鍾拍了拍夏青陽肩頭:”我去和雅萱道個歉。“夏青陽拉住他笑道:“你得了吧,她也不是小氣之人,我還有件事想問你。““什麼事?“紀鍾奇道。
“你和琴姨是什麼情況?““什麼什麼情況?你啥意思?“紀鍾眨著眼道。
“沒啥意思。“夏青陽笑了笑,走了幾步又回頭道:”好好把握,我看好你。““你小子。“紀鍾笑罵了一句,卻沒有否認什麼。
“怎麼?你倆偷著說我壞話呢吧?“這時嶽雨琴恰好走了進來,狐疑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
夏青陽有些心虛,乾笑道:“那啥,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嶽雨琴卻一把拽住他,笑道:“別走,告訴你件喜事兒。““啥喜事兒?“夏青陽一愣,隨即看了看紀鍾和她,驚道:”你倆?這麼快!“嶽雨琴沒好氣的拍了他一巴掌,道:“胡說什麼呢。是澹臺秋月,要成婚了。““嗯?成婚?“夏青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紀鍾忙道:“雨琴你可別亂說。“嶽雨琴瞥了夏青陽一眼,道:“我可沒亂說,整個中州城都傳遍了,要不信自己去哎還真去了。“夏青陽還沒走出丹藥坊的大門,便迎頭撞上了雅萱,頓時清醒過來,就算這事兒是真的,自己又急的什麼。
“你這是去哪兒了?我出去轉轉。“夏青陽道。
雅萱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幾眼,道:“我也沒事做,陪你去吧。“夏青陽乾巴巴的道:“也好,也好。““撲哧——“雅萱忍不住笑出了聲,白了他一眼。
夏青陽尷尬道:“你也聽說了吧,秋月怎麼突然就要成婚了?““有什麼突然的,你與我不也“說到這兒雅萱忽然紅了臉,改口道:”你不放心就自己去問問吧。““我,我有啥不放心的,呵呵。“夏青陽故作輕鬆。
雅萱這時卻不再逗他,走到近前,雙手為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柔聲道:“去吧,宛家的人這兩天就要到了,晚了怕是就沒有迴旋餘地了。““宛家?“夏青陽眉頭一皺,忽然想起一人:”宛方拓?““不錯。“雅萱點頭道。
夏青陽冷聲道:“他們與宛家本就是一夥兒,皇帝又??又不怎麼疼惜秋月,自然樂得成全了宛方拓,好把宛家緊緊的綁在自己的戰車上。“雅萱卻搖頭道:“你猜錯了,不是皇帝,是澹臺奎象。““澹臺奎象?他怎麼會?“夏青陽大為不解:”倒是他將秋月接走的,可他我有些糊塗了。“雅萱沉吟道:“所以我才讓你去一趟,說不定其中有什麼隱情,不論你與秋月如何,若此次成婚不是她本意,你總不能坐視不理。““也好。“既然老婆大人通情達理,夏青陽也不矯情,匆匆離開了丹藥坊,直奔澹臺奎象的府邸而去。
自從上次皇城內的事情鬧出之後,澹臺奎象就一直居住在外城的別院之中。
澹臺奎象對於夏青陽的到訪並不感到意外,親自接待了他。
“王爺,秋月是怎麼回事兒?“夏青陽開門見山的問道。他沒有喊前輩,這一聲王爺將兩人的距離拉遠了一些,畢竟最近的幾件事,澹臺奎象並沒有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