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張燕一敲他的頭,“你就做夢吧,你差的遠著呢。”
高中的課程繁重了很多,即使我曾學過一次,仍感覺有點吃力,我將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學習中。上課努力認真聽講,下課仍然和金晶他們嘻哈玩鬧。晚上回到家做完作業,還要預習第二天的學習內容。
每每疲勞時,我就去拉琴。聽著悠揚的琴聲,總能讓我心情放鬆。
許子丹他們幾個也考上了所在的高中,我們繼續保持電話聯絡。
一個週六的下午,我和哥哥在家下棋,許子丹打電話過來,我們互相聊了聊各自的學習情況,同學老師等等話題後,感覺話說完了,我準備掛電話,他卻沉默不語。我問他有事嗎,他還是不說話,電話裡只聽得到他輕輕的呼吸聲。
我忽然有些不自在,就說了聲再見,先掛了電話。
放下哥哥就看見哥哥站在我背後,我嚇了一跳,嗔道:“幹嗎呀,偷聽我打電話嗎?”
哥哥認真地看著我說:“你現在可不能早戀,學習重要,知道嗎?要是有男孩子騷擾你就告訴我,我去幫你教訓他。”
我沒好氣地說:“是許子丹,我們只是隨便聊聊,你別瞎想。”
哥哥哼哼唧唧地說:“我可沒瞎想,他老給你打電話,人也長的好看,我怕你……”嘆了口氣,“女大不中留啊。”
我又好氣又好笑,瞪著他說:“聽說你們‘三王子’有很多崇拜者,快把你的情書奉獻出來讓我看看。”
哥哥洋洋自得:“說起來,我的情書的確很多啊……”
忽然門鈴響了,打斷了哥哥的自我陶醉。
哥哥去開門,我收拾棋盤。
來的人正是另外兩個“王子”。我笑著說:“你們‘林中路程遠’組合又碰頭了啊。”
陸程疑惑地看向哥哥,哥哥一邊倒飲料,一邊說:“我妹妹要看我們收到的情書呢。”
陸程端起杯子一口氣喝完,用手指擦著嘴說:“那些東西啊,我從來不看,早不知道仍哪了。”林鐘也笑著說:“那些無聊的東西誰理會呀。”
我故做哀傷地說:“人家還想仔細看看,學習學習怎麼寫情書呢,怎麼就扔了。可憐那些向你們表露真心的小姑娘了。”
哥哥一時緊張起來,問我:“你想給誰寫情書,是那個許子丹嗎?”我笑而不答。
陸程笑著說:“傻瓜,你是關心則亂,珈珈這麼好的女孩子,還用給別人寫情書嗎,怕是收情書收到手軟吧?”他們都跟著哥哥叫我珈珈。哥哥抗議過,說那是他的特權,他們根本不理會。
大家都看著我,一副理應如此的表情。
我想了想說:“我就覺的奇了怪了,初中的時候,金晶和張燕都收過情書,怎麼我一封都沒收到?”
哥哥他們哈哈笑了,我莫名其妙。
林鐘微笑著說:“你哥哥總跟別人說,誰要敢追他妹妹,先過了他這一關再說,誰還敢寫給你呀。”
我恍然大悟,哀嘆著說:“哥,你讓我沒收到情書不說,還害的我失去自信心吶。”
哥哥嘿嘿地笑著,毫無愧疚之意:“我這是怕你被別人騙了嘛。”
我無語,好哥哥,你也管的太多了吧。
陸程看我鬱悶的樣子,笑著說:“要不,就讓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我寫一封情書給你如何?”
林鐘也湊熱鬧著說:“我的文才好,我寫的情書,珈珈肯定喜歡。”
我垂頭喪氣地說:“我才不要你們施捨給我,要是被你們的崇拜者知道,兩位王子為我寫情書,我連門都不敢出了。”
他們哈哈哈地大笑。
我也笑了,其實我要真收到情書,還是件麻煩的事情。我現在只想好好學習,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