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了話題,道:“若是找不到處女的話,我們怎麼樣才可以進去秦皇陵呢?”
“你放心好了,沒有處女,找個處男也行。”張楓淡淡地道。
“啊?”陳二嘎幾乎不能相信張楓的話,道:“找個處男?”
張楓卻不以為意地道:“對頭,雖然處女不多,但是這個世界上,處男卻不少。”他笑了笑,看著陳二嘎,道:“你是不是處男啊?”
陳二嘎瞥著他,不說話,一滴汗從額頭流了下來。
“我說我是處男,你信不?”張楓道。
“你相信我信嗎?”陳二嘎道。
張楓忽然停住了腳步,地上的松枝“啪”的一聲被踩碎了,他一停下來,整個人就完全地靜止了。
陳二嘎也立刻停了下來,頓住了移動的身形。
他知道,周圍有情況發生了,不用問也知道。
果然,被葉片切碎的稀疏的月光照進了黑暗的樹林裡,在月光下,有一隻身形巨大的野獸慢慢地走過。
陳二嘎平常無事的時候,也會看看動物世界,所以對自然界的大多數的野獸還是比較瞭解的,至少能夠認識。
可是從二十多米外走過的那隻動物,像熊又不是熊,像虎又不是虎,頭上長著兩隻角,一條長長的尾巴閃著淡淡的光亮,在地上拖動著,發出“沙沙”的低鳴。
它比陳二嘎還要高。
陳二嘎從未見過這種動物,看到了它,也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喂,這是啥東西啊,這麼剽悍啊。”陳二嘎輕聲道。
“噓。”張楓的聲音更低,道:“這東西就是傳說中的猙。”
“針?縫衣服的針?”陳二嘎道。
“你還真是搞笑,《山海經》看過沒有,二十四神獸之一啊,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還是頭一遭遇上這玩意,都說秦皇陵的周邊經常會出現神話裡的動物,看來果真不是假的啊。”張楓說著話,慢慢地蹲了下來,他怕驚擾到了這隻神獸。
陳二嘎也隨著他蹲下,雙手扒開草叢。
那隻黑猙的爪子很鋒利,在隱隱的月色下,閃著淒厲的寒光,不斷地在地上刨著,已經刨起了一個小土堆了。
“這傢伙是要幹啥呢?”陳二嘎也不知這隻錚到底在弄啥玩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一定是在刨洞產蛋。”張楓的目光凝視在錚的方向上。
“然後呢?”陳二嘎道。
“沒有然後了。”張楓道。
陳二嘎抓了抓胳膊,這裡的雜草荊棘刺的他面板好癢,“我說,我們在這裡是等它離開呢,還是準備抓住它呢?”陳二嘎道。
“當然是等它離開了,這錚可是秦皇陵的守護使,要是貿然將它抓住的話,會得罪秦始皇的魂靈的,遭到了詛咒可就慘了。”張楓道。
“尼瑪,現在都已經是秋天了,這裡怎麼還這麼多的蚊子?”陳二嘎覺得身上越來越癢了。
那隻錚在那個地方足足刨了有二十分鐘,才終於刨開了一個很大的洞,完全可以埋下四五個人了,接著它就對天一聲長嘯,嘯聲響徹天際,震破九霄。
“我擦,這東西叫起來比殺豬還悽慘啊。”陳二嘎全身扭動著,已經快堅持不住了,本來只是胳膊在癢,現在變成全身癢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就要被蚊子給吞掉了。
這裡的蚊子比拇指還要大,簡直有點坑爹了,要不是陳二嘎用真氣護身,就被吸血吸乾掉了。
錚臥在自己刨開的那個洞裡,全身一陣痙攣,看來已經在開始下蛋了,一邊下蛋,一邊嘴裡發出疼痛的低吼聲。
看來動物產子跟人類產子也是一樣的,會感覺十分的疼痛。
“我說……”陳二嘎摸了摸胳膊上面被蚊子叮的一個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