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那三個忍者用的毒煙的解藥在哪,你要是交出來的話,我就讓你少受點罪,要不然的話……”陳二嘎話沒說完,朝著胡二愣點頭示意,胡二愣一腳揣在了吳愛民的小肚子上面。
吳愛民忍著痛,被人打斷了肋骨跟腿,竟然一聲也沒有喊出來,等到胡二愣踢完之後,他才咳嗽了兩聲,將喉嚨裡面的淤血咳出來,嘶聲笑道:“我知道你之所以到現在還不殺我,就是想從我的手裡得到解藥,哼哼,我不怕坦白地告訴你,我沒有解藥,誰都沒有解藥,那個女人只有等死的命了。我敢保證,她活不過三天。”
“你……”陳二嘎的臉上現出了少有的怒色,他一拍扶手,從椅子上面坐起來,一步步地走到了吳愛民的面前,蹲下身子,將吳愛民的頭髮拎著,一字字地道:“你給我聽好了,你做好祈禱幽雪平平安安地,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要讓你賠命。”
說著話,手往下一帶,吳愛民的鼻子就撞在了地上,鼻樑都被撞碎了。
陳二嘎背過身去,道:“二愣子,把他綁在那根柱子上面,每天喂三碗馬尿給他喝。”
“好的,二哥,我一定會照你的吩咐,好好地伺候著他的。”胡二愣陰笑著道。
陳二嘎將手上的灰塵拍了拍,走了出去,杜鵑跟著。
上了車子之後,陳二嘎帶著杜鵑直接來到了人民大醫院裡面,車子停在了院子外的路邊,陳二嘎下了車之後,就將車鑰匙丟在了杜鵑的手裡,道:“這個車子以後就是你的了,從現在開始,你別在纏著我了,我們之間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了。”
也不等她說話,陳二嘎就朝著醫院走了進去。
“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受傷了,是不是在這個醫院裡面養傷?”等到陳二嘎走出幾步之後,杜鵑才衝著他的背影喊道。
陳二嘎本來不想答覆她的,但最後還是簡單地道:“是的。”
“她中的毒,我知道怎麼樣才能夠解掉。”杜鵑道。
陳二嘎立刻就停下了腳步,衝到了她的面前,道:“你知道怎麼解,你怎麼知道的?”
杜鵑嗅了嗅鼻子,道:“我跟在吳愛民後面已經有好幾年了,每次他到省會來,都會在我這裡住上幾天的,所以我對他的瞭解比大多數人都要多一些。”
“那你知道解藥在哪兒?”陳二嘎急急地問道。如果吳愛民說的是真的話,那麼幽雪的性命可謂是危在旦夕之間了。
“我不能準確地說出解藥在什麼地方,但是我知道一點。”不等陳二嘎問,杜鵑就接著道:“那種毒煙並不是吳愛民製造出來的,那毒煙是日本來的忍者的秘密武器,專門用來算計別人的,他們是一個組織,專門拿買家的錢,然後幫買家殺人,在這一次的行動中,吳愛民就是買家,他說的不錯,解藥他確實沒有。”
陳二嘎使勁地摸了摸自己的兩撇小鬍子,道:“那你知道這個組織叫什麼名字嗎?”
杜鵑想了想,道:“我記得吳愛民說過一次,叫做……叫做什麼他哥幫。”
陳二嘎的眼睛亮了亮,道:“不是他哥幫,是tiger幫,老虎的意思,因為這個組織裡面的頭頭的外號就叫做老虎,而這個組織的象徵物也是老虎。”
他以前見過這個組織裡面的一個女忍者,這個組織十分的神秘,很難找到他們的老巢。
“那你知道吳愛明通常都跟他們怎麼聯絡嗎?”陳二嘎問道。
杜鵑搖了搖頭,顯然她並不知道。
希望又破滅掉了,陳二嘎感覺很失望,低著頭喘了口氣,道:“還是謝謝你,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他轉過身,再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掉了。
杜鵑望著陳二嘎遠去的背影,眼中忽然落下一滴淚來,青色的眼淚。她也說不清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