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幽雪抿了抿嘴,也不知道為何,只覺得心裡有點難受,輕咳了一聲,道:“你從來都是個不會輕易認輸的人,怎麼這一次還沒有到最後的關頭,看樣子你卻要放棄了呢?”
張楓笑笑,笑的很苦澀,道:“不是認輸,也不是放棄,有些人,可以死,但絕不可以敗,我就是這種人,但凡事都要有兩手準備的,難道你不知道曲突徙薪的道理?”
幽雪不說話了。
“路還是要走下去的,只是希望不要太快走到盡頭。”張楓的語聲悵惘,道:“其實當初如果我不加害陳二嘎,也許現在我們可以是很好的朋友,我們也差一點成了很好的朋友的,我這大好的家業,就算是分給他一半,我也不會介意的,你知道我三年前為什麼要陷害他罵?”
說起三年前的那件事,幽雪的心中就莫名的惱火,隨口道:“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你向來都是慾求不滿的,什麼東西都想獨吞。”
張楓卻搖了搖頭,道:“你錯了,如果不是你,我也許真的就跟陳二嘎成了好朋友,但當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不想看著你每日每夜都纏綿在別的男人的懷抱裡,所以我要把你從陳二嘎的手中搶過來,所以我才設計陷害了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你,我不惜得罪天下所有的人。”
幽雪捂起自己的耳朵,道:“我不想聽,我要睡覺了。”
張楓望著天花板,也閉上了嘴,有些事情,埋在心裡就好,說出來,卻難免會失味的。
黑竹竿承託張楓的意志,在那座宅子的附近潛伏了兩天兩夜,卻一直沒有見到陳二嘎的一根毛,但第三天的時候,卻忽然收到了一個令他震靜的訊息。
那就是上千名的東城大佬們將中央銀行堵住了,紛紛要求兌換手裡的債券,這些人,每個人手中至少有數十億的債券,這麼多的人,如果全部兌換的話,那銀行在旦夕之間,就會倒閉的。
張楓一大早起床的時候,從黑竹竿的口中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整個人都凍住了,從之間一直凍到了腳尖,站在那裡,好像是冰封了一樣,全身上下都不能移動一下。
中央銀行是他的經濟支柱,一旦破產,不但他旗下所有的行業都會倒閉,而且會被數以萬計的人追債的,後果不堪設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愣愣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兩隻眼睛看著雪白的牆壁,眨也不眨一下。
“張爺,你沒事吧,現在怎麼辦?”黑竹竿已經急的滿頭大汗涔涔了,如雨落下,可他卻顧不得擦一擦了。
張楓的喉嚨裡傳出劇烈的喘息聲,一陣微風從視窗吹來,吹在他的臉上,他的手指動了動,眼睛緊緊地閉著,嘶聲道:“這些人難道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怎麼敢來我的銀行鬧事?”
黑竹竿吞了口口水,道:“張爺,聽說是昨天軟天集團的總裁陳二嘎在我們中央銀行將軟天的三十八億的債券全部兌換轉移出去了,於是今天那些東城的闊佬們都紛紛上門要求兌現。”
張楓終於大怒,手掌在桌子上拍出一個掌印來,吼道:“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事先沒有人通知我。”
黑竹竿的臉上佈滿了汗水,急急地道:“因為陳二嘎利用十億的金錢將那些給他兌換的人員的嘴都堵上了,令他們沒有透露出一絲的訊息來,我也只今早才得知的。”
張楓咬著牙,道:“這群吃裡扒外的東西,拿著我的錢,居然敢跟我的死對頭私通。”
黑竹竿不敢說話,頭垂的很低。
張楓走到黑竹竿的面前,道:“還有,陳二嘎是什麼時候掌管軟天的,怎麼沒有人跟我彙報這麼重要的情報。”
黑竹竿的頭垂的更低,訥訥地道:“這個……這個……這個小人也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