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該好好享受一番了吧?」當然,他也覺得很爽就是了,當然,如果每次不要那麼通就更好了。
聽到這麼一句,江無畔頓時一怔,隨後臉色更差了。
「你……就這樣滿不在乎的說出來?」
「要不然還能怎樣?這反正也是事實嘛!」杜鱗反而略有些震驚的看著他,不是吧?他都沒嚷嚷,大劍客怎麼就受不了了?想了想,又看看江無畔臉色,這才恍然明白。「我說,你該不會還在在意吧?我可不是女人,你從哪兒聽過男人被上了就要遵守三從四德的?被說笑了。」
是啊,杜鱗不是女人,自然不會在意那種事。可是作為一個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這樣那樣,難道就真的沒一點陰影?
「還好啦,基本上有爽到就好。」杜鱗撇撇嘴巴,「更何況當初的情形,你給我機會反抗麼?我平常就打不過你,那時候就更打不過了。」
江無畔的臉色越發不好,幾乎可以用「扭曲」、「猙獰」之類的詞來形容了,讓杜鱗看得直擔心,江大劍客會不會就這樣拉不下面子,直接將他幹掉?
「呵呵,你放心,我不會四處大聲嚷嚷,說你強姦我的。」
「……」黑色氣場如泰山壓頂,開始在江無盤身邊凝聚。
「咳!」好像玩過頭了。杜鱗慌忙轉移話題道:「你若不願,就請兩個花魁娘子過來,也好。」
「你讓我召妓到臨劍莊?」開什麼玩笑!?
「呃……我又沒讓你做,我知道你也不會那麼做……」
「廢話!」你這小子到底當我是什麼人?
「所以說,我來做,你來看就行了。」剛好也可以享受一下。
說實話自從上次和江無畔有過那檔子事之後,杜鱗忙到忘記的性慾也被挑起來了,但是又不可能去找江無畔發洩,自然也只能轉移目標,要不然小心被雷親到。
「你敢!」這下子不光瞪眼,手掌一用力,桌子的殘骸就變得更小塊了。
「我不敢。」杜鱗苦著臉,也只能打消蹭錢取樂的念頭,「那這樣,找一個龜奴……
眼看那邊那強臉都已經向著鍋底發展,額頭上的青筋也跳啊跳的,杜鱗無奈的嘆口氣,繼續退一步說話,」好吧好吧,那就兩個女人,讓她們互相摸摸來一場就行了……」
「杜、鱗!」這廝的腦袋裡什麼時候能不帶那種下流色彩?江無畔聽他這麼說,真的很有種衝動用劍把那顆頭剖開,把裡畫的腦漿好好洗洗乾淨!
「這樣也不行?那找一個來自己表演一下總行吧?」
江無畔氣到這會兒已經快沒氣了,他覺得喉嚨乾澀,腦袋發疼,就往旁邊椅子上一坐,單手掐著眉間,胸中鬱悶得緊。
他寧可自己跑去對付整個「絕殺」,被人家圍殺,也不願和這個淫棍說話!
「你真的很難伺候唉!」杜鱗強行擠出來的好脾氣也告罄了,怒氣衝衝的走到江無畔身前,俯下身望著同樣頭疼不已的莊主大人,「你已經拖八天都畫不出一張畫來,我那邊小說都寫好了,書商還在等著我的稿子呢,你在這裡拖拖拉拉,你可知天下間多少讀者會等得心焦難安嗎?啊?你這人答應了又做不到,還挑三揀四,真看不出你居然這麼婆媽!」
江無畔想回嘴,但杜鱗說的都是事實,也不好回嘴,因此這口氣只能表現在表情上。本來就略顯嚴肅倨傲的臉,這下子變得更是神鬼迴避,生人勿近了。
見他這副表情,杜鱗也不是不懂得進退之度,如果把江無畔逼急了,扯破嘴臉,自然對誰都不好。打一棒子該給一個甜棗吃,這可是待人處事不二法則啊!
當下語氣放柔道,「我自然知道你的苦處,也知道你生來便討厭這事,這次我聽你的,不召妓。不過這總要尋個法子解決才是。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