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軒的肩膀上,注視著雷磊軒說:“磊軒。你能幫我做一件事嗎?”
雷磊軒想都沒想,一口答應:“能,只要我能夠做到。”
“好孩子。”如月感動地輕輕拍雷磊軒的肩膀幾下,在如月的心中,雷磊軒只是一個小孩子,而自己是個成年人。可實際上,如月現在的身份只比雷磊軒大了六歲。
“母親現在需要從李靖宇那裡要來一小包的東西,有了這包東西,母親可能明天不用再跪祠堂了。你能夠幫助母親從李靖宇那裡拿來嗎?”
“真的?”雷磊軒驚喜萬分地叫喊起來:“母親明天不用跪在這裡了?行,我一定拿來。”
如月嚇得用手捂住雷磊軒的嘴巴,擔心地望幾外面,低聲地說:“小聲點,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母親又要來跪祠堂了。”
“連父親都不能說?”
如月點點頭:“今天晚上你在這裡聽到的事情,都不能對其他人說,包括你父親。”
雷磊軒不是很明白,還是點頭同意了。
如月悄悄地囑咐李靖宇,今天晚上自己先把外面的人吸引進祠堂來,李靖宇在外面趁機行事。李靖宇認真地聆聽,不時與如月商討其中的細節。
雷磊軒在一邊聽了,興奮得眨眼看看如月,又看看李靖宇。
夜,深了。遠遠地傳來了三更的鼓響。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息,如月懷疑雷振遠所說的巡邏人員純屬子虛烏有。祠堂裡只有神臺上的幾排燭光出亮光,距離神臺比較遠的地方是一片陰暗,房樑上不時出老鼠吱吱的叫聲,讓如月不由得聯想到那黑沉沉的地牢、在身體上肆意爬動的老鼠。
如月的身體禁不住微微地顫抖,驚恐地閉上眼睛。
這個鬼地方,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
是動手的時候了。
如月困難地站立身體,活動了一會麻木的腿腳,走近神臺,從懷中掏出一包東西。將裡面的東西傾倒在最高的牌位前,取下了根香火點著了那堆黑色的粉末。
在最高的神臺上,竄起了一團奇異的火陷,那隨風搖曳的火陷,閃出藍瑩瑩、綠油油的光。
如月喜歡這奇異的火陷,這藍瑩瑩、綠油油的火陷將會給如月帶來希望。如月從容地把香火插回香爐裡,退回蒲墊上,重新向上面的眾多牌位下跪。
好戲要上場了!
如月衝那神臺上奇異的火陷微微一笑。
如月閉上眼睛,從屋樑上偶爾傳來的吱吱叫中,想像著地牢中的恐怖,想像著手指上劇烈的疼痛,心理感覺培養好了,才出一聲悽惶的慘叫:“啊——”
夜深人靜之時,這叫聲傳送出去很遠很遠,震懾人心。要是心理素質不好的人,估計聽到這慘叫聲,細胞肯定會死不少。
雷振遠在祠堂附近走動,聽到祠堂中傳出慘叫,一顆心就猛然在顫抖,他以最快的度,第一個推開虛掩的門,衝入了祠堂。
一眼看到如月跪拜在神臺前的身影,雷振遠的心稍為平定下來,再順著如月的目光往上看時,不禁目瞪口呆大驚失色:最高的神臺上,一團詭秘的火陷在風中搖曳,藍瑩瑩綠油油的光時而竄向四周,時而打著卷向上衝。
奇異的火陷,叫人恐怖的火陷。
如月跪在蒲墊上,一副嚇壞的模樣,呆若木雞地看神臺上的那團奇異的火陷。
雷振遠反應過來,跑上前去抱住如月往後退,距離神臺很遠的地方,才放如月下來,瞠目結舌地看神臺上的那團火陷。
在祠堂外巡邏的護院和家丁都先後湧入,站在雷振遠身後看神臺上那團藍瑩瑩綠油油的火陷,個個僵化當場。一時間都失去了思維能力。
如月故作驚恐地倚靠在雷振遠的身體上,用顫抖的聲音說:“我,我剛剛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