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服了,改天找他算帳,她很想提醒何柳葉。
但何柳葉從小到大沒有吃過這種虧,怎麼肯服。
“你會後悔的。”何柳葉咬著牙,閉著眼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
尼瑪,你真以為我不敢?要不是金芷青在,我把你剝光了打都有可能。
姜紳是看出來了,這何柳葉不愧出生軍人世家,骨子裡也有一股軍人不屈不撓的意志。
看著何柳葉趴在床上,撅著屁股,一動不動的樣子,姜紳突然有點慚愧,老子堂堂神境高手,欺負你這種弱女子,傳了出去連神虛仙也要活活笑死。
“穿起來。”姜紳悻悻的把熱褲扔給何柳葉,真沒勁,真沒面子。
沒想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人都這麼難征服。
“哼”何柳葉自由了,狠狠的瞪了姜紳一眼,連忙穿上自己的熱褲。
“芷青,芷青。”何柳葉第一時間卻為金芷青解綁,拿著她口中的床單。
“姜紳,你現在道歉還來的及,把那張紙交出來,我可以幫你,保證回到國內,她爸爸不會找你。”金芷青以為姜紳怕了,怕何柳葉的中將父親。
“你放什麼屁?”姜紳反瞪了她一眼:“我放過她,是因為我從來不喜歡對女人硬來,這張紙,早晚要給她爸爸看清楚,白紙黑字,你們也想賴?”
“你不去交你就是王八蛋。”何柳葉剛剛被打了二十個屁股,又痛又怒又羞愧,依然敢對著姜紳怒吼。
姜紳覺的很沒意思,雙方說來說去和鬥嘴一樣,一定要想個辦法,弄服她。
像她這麼潑辣的女人,要怎麼征服?
姜紳其實最少有十種手段可以征服何柳葉,不過那些手段都有點欺負人,靠的是仙氣,有點丟人。
“記住,你是我的人。”姜紳再一次揮揮手中的合同,笑眯眯的轉身而去,先不理你了,將來回國有的是時間找你,賺錢要緊。
“報警,報警,他入室非禮。”何柳葉一看姜紳走了,就想報警。
“算了,算了,柳葉,又沒證據,算了,而且,報警偏宜他了,等回到國,你再好好弄他。”金芷青可不想今天的事越搞越大,最後傳到自己爸爸那裡。
“我非叫我哥弄死他。”何柳葉說話比姜紳還狠,咬牙切齒的記下了姜紳這兩個字。
金芷青一聽,嚇了一大跳。
何柳葉的哥哥,和金芷青的哥哥金近山是戰友,現在還沒退役,聽說是某特種部隊,非常兇猛,要是讓她哥出馬,姜紳不死也要殘啊。
金芷青暗暗興幸災樂禍,還在邊上落井下石:“最少也要弄殘他,這種賤男人,不能讓他有好日子過。”
“那是一定的。”
兩女在咒罵姜紳。
姜紳出了賓館,直接向巴黎市中心一家大廈而去。
這大廈有六十多層高,坐落在巴黎很著名的金融中心圈裡,有幾十家世界五百強的公司駐紮在其中。
此時在第四十八樓的一個房間中。
密斯朗站在那裡,房間有一個大螢幕,上面分隔成不同的四個螢幕,出現四個不同的人。
這四人,都是他們賭博公司的董事,有華裔,有歐裔。
“這件事,你們也有一半責任,一賠八百的單子,不是不能接,但要有上限,你們就沒想過萬一賠出來要多少錢?”一箇中年法國人對著密斯朗一頓咆哮。
“說這種話也晚了,現在大家說說,怎麼辦?賠錢肯定是不行的。”
“半天時間,怎麼可能湊出近一千億,法國政府也湊不出。”
“湊個屁,這錢誰出?公司出?這麼多錢出的起嗎?馬上把他找出來,做了他。”
“他速度和吸血鬼一樣,很難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