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時注意一下,先把他所有證件全沒收了,防止他們家裡人外逃。”
“我草。”真邪門了,所有姜紳說的事都靈驗了。
嚴衝最想哭,這才一小時沒到,我還沒準備好投資的事,你就把我們家礦給弄沒了一個?你太過份了吧。
總得給我時間準備啊,再說我們現在還在警局錄口供回不了家呢。
“你們再看清楚啊,是這個人在酒店殺人,動刀的嗎?”警察再次問。
“我沒看清楚,我當時很緊張,差點暈過去了。”方小姐顫抖著率先改變口供。
那姜紳太可怕了,竟然是縣委書記,殺人動刀,派軍隊抄家。
這他嗎什麼人啊,方小姐想起姜紳要他們家傾家蕩產的,現在只想先離開警局然後向姜紳求饒。
“我也沒看清楚,殺人的不是姜紳,是另一個人。”
“那人長什麼樣?為什麼要殺死者?”
“那人身高一米七,身體很壯,好像是和死者起了衝突,吵架了吧。”嚴衝也開始胡說一氣。
反正殺手是誰,隨便警察局查,只要不把姜紳說出去就行。
“對對,那人面板還很黑,像是退伍軍人,不是姜紳,我前面看錯了。”其他人也紛紛改口。
最恨的是那郝總。
他也被姜紳插了一刀的,硬著頭皮改口:“捅我的人,面板有點黑,身高一米七,長的很壯,像頭牛一樣。”
“我看他打石少,叫了一句,他就拿刀捅我。”
所有人說來說去,最後都說看錯了,沒看到姜紳。
不這樣說又怎麼辦?
警察都說姜紳在溧山,他們怎麼說也沒有用。
而且,看現在的架勢,得罪姜紳的人,統統要倒黴。
現在他們都要自求多福。
其實安州警察也知道這人多半是姜紳。
不過姜紳在安州警察系統是掛了號的,出了名的。
誰都不敢抓姜紳。
至少目前來看,一點證據也沒有。
僅憑他們幾個人的口供是不行的,人家姜紳現在正在溧山辦公室裡加夜班呢,那邊有好多人證明的,溧山當地警方也能證明。
即然沒證據,何必還要死追著姜紳不放。
姜紳幾次在福安省的事,把福安和安州的警察整的沒脾氣。
當初前任省廳廳長就被姜紳打破頭的,殺個石少算什麼。
就在他們都在警局被調查的同時。
姜紳和俞詩君,已經到了一幢別墅裡。
這別墅是陳永雄提供給姜紳暫住的。
別墅裡有紅燭、美酒,精緻大餐,兩人浪漫的燭光晚餐,正在進行。
“姜紳你這樣把事情搞大了?袁家父子是省裡的大人物。”
“大人物犯法一樣要倒黴,你知道他們父子嗎?當年靠走私海運家的,後來炒房產,賺百姓的血汗錢,又在香門賭馬洗黑錢,每年偷稅逃稅幾千萬,這種家族,不整他們整誰?”
俞詩君有點無語。
“好了,不說他們了,我這次搞大點,整個福安的人都會知道,以後沒有人敢再來騷擾你。”
“哼。”俞詩君冷笑:“你要娶了我,也沒有人敢來找我。”
“呃”姜紳一聽娶字就頭大,馬上轉移話題:“我馬上要走了,去很遠的地方。”
“什麼地方?你要去那?”俞詩君果然大驚失色。
姜紳在溧山,離福安還算近,基本一到兩星期會來找她一次,要是去遠了怎麼辦?
“玉海省,青樹市,援西交流。”
“什麼?”俞詩君先目瞪口呆,接著大怒:“是不是我爸調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