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賈家低一些,賈家小姐也算得上低嫁,要是這聘禮再在他們眼中不成樣子,還不知道在背地裡怎麼編排咱們林家了!”林海繼續說道。
“啪!”江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對著林海怒罵道:“胡說八道,這門親事明明就是賈家求上來的,他們敢編排咱們林家。”
林海好笑的說道:“嘴可長在別人的臉上,孃親你還能讓人將別人的嘴一一的堵上嗎?這事也就咱們知道,別人可不這麼想,八成還覺得委屈了!”
“行了,不就是讓我換聘禮嗎?看你說得有理,我和老爺商量了再說這事。”江氏也有些拿不準主意了,雖然大家都在上層圈子混,但是文官和武官不是一條路,因此內宅裡的夫人也沒有太多的交集,但是江氏也還是聽說過那些功鄖之家奢靡的生活的。
功鄖之家的主母多是:只是略識幾個字,不是睜眼瞎子,勉強看得懂賬冊,有些雖然聰明,可是終究受水平眼光侷限,只知道爭內宅之短長。視野的狹小,直接限制了對朝局及人物認識的高度。遠遠沒有書香之家的主母這麼有眼光有遠見。
“孃親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林海搖搖頭說道。
這話奇了,江氏好奇的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呀!”
“財不能外露,但是也得外露!”
“這是什麼昏話,什麼外不外露的。”江氏被林海弄糊塗了!
林海微微一笑解釋道:“咱們書香之家講究的就是一個‘穩’字,講究的就是‘財不外露’‘悶聲發大財’。但是有時候卻不能低調過頭了,生活是要簡約,但簡約的基礎是隨時能夠奢華,不然就是寒酸。對待不同的人家就該有不同的對待方法,賈家是功鄖之家,聽說祖上也不過是莊家汗子,看重的就是金銀,就是珍珠寶石這些俗物,孃親要是真是這份聘禮拿過去,賈家保管認為是寒酸。兒子也成聽聞過,那一家子也就二少爺賈政喜歡讀書一點,但是也沒有讀出個什麼名堂來,可見一家人都是喜歡俗物的。”
江氏笑罵道:“胡說八道,哪有你這麼說人家的。”不過到底覺得林海說得有理,自己在好好的看看,要是不懂價值的人看著,還真是寒磣。
“那你說,我們該送多少聘禮過去了!”
原著中賈家一直都是以國公府自稱的,想必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國公府,賈敏身為唯一的嫡女,加上現在榮國府又是鼎盛的時候,八成會看著國公嫁女的規格來辦的,於是林海輕笑道:“人家不是國公府嗎?自然是按著國公府的規矩來了!”
“可是……”江氏有些遲疑,倒不是拿不出這麼多的聘禮的問題,而是會不會被皇上記恨的問題。
“可是什麼!”林海喝了一口茶說道:“不管怎麼說,賈家那個榮國公府的牌子還掛著,就是別人不當他一回事了,但是親戚之間卻一定要當的,自家人都不認為賈家是國公府了,他們的自尊心怎麼能受得了了!”
有些人就是喜歡自以為是。
江氏點點頭“你說得也對,賈家在外面的牌子還沒被扯下來,咱們就得當他是國公府看待。”說著又好奇的看了林海一眼“也不知道你在哪裡學的,‘財要外露’都學會了!”
林海聽著江氏的聲音有些不對,連忙說道:“這不是孃親你教我的嗎?”
“我教你的,我什麼時候教你的。”江氏吃驚的問道。
“孃親您忘了!前不久,你不是在準備賀禮嗎?有一次我看見了,發現裡面的東西雖然是一樣的,但是你給咱們林家的世交、父親的同年同事還有我的同年的賀禮包裝完全不一樣。給世交和父親同年同事的賀禮的包裝要慎重一些而且要好看一些,和我的同年的賀禮包裝則要簡單得多。我問你是怎麼一回事,你說的對人對事要不同,因為別人的面子不同。”林海胡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