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真笑了笑:“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好吧,是說錯臺詞了,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呢。”
那人終於返過身來,露出了一張很長如馬的臉。
燕真一訝:“陳清掛。”,當時見飄渺仙宗的時候,發現這群人當中最漂亮的自然是陳清遙,還有一位馬臉顯老的男子叫陳清掛,卻沒有想到在這裡得見。
馬臉而老氣的男子陳清掛見被識破了,當下也不再急著逃:“沒錯,是我陳清掛,血燕侯。”
“好好的,你埋伏我幹嗎?”燕真問道。
“你得罪了清越小公主,我埋伏你便很合理了,更不要說你手中的銅牌只怕不少,而我正好急需要銅牌,所以來搶奪你的銅牌,也是天經地義的事。”陳清掛說道。
聽得了這麼一說,燕真點頭:“合理,這個理由太合理了,不過你如果打不過我,把手中的銅牌留下來,這也是一件相當合理的事情吧。”
陳清掛冷笑一聲:“這確實是合理的事,但是燕真,你雖然勝過了燕雷朝與陳清布,但是要勝過我並非是件容易的事。”
燕真笑了笑:“別裝了,眾所周知,飄渺仙宗的近戰劍流並不怎麼強大,靠的是一系列的手段,比如虛弱,比如詛咒,比如毒,比如暗殺之類的來玩,你都把暗殺都用了,三板斧也用得差不多,你也想與我鬥。”
陳清掛聽了之後也不由的冷笑著:“沒錯,我們飄渺仙宗,確實不以近戰聞名,但是說得好像你們白銀燕府就以近戰聞名一般,你們白銀燕府在近戰上面,好像也壓根不行吧。”
“沒錯,咱們出身的門派各自的近戰都不太行,但是難道我忘了告訴你,我的近戰很強嗎?”在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燕真已經猛然的揮出了劍,這一回沒有再用劍神劍流,畢竟不知後面有多少對手。而這麼一劍出手,便帶起了一道毫光,化成了一隻漂亮的飛燕,直襲向陳清掛,打的就是快,快,更快,無限的快,當然,這只是形容詞,畢竟自己現在的飛燕劍流修行的其實還不如燕雷朝,純用飛燕劍流並沒有他的快。
但是自己的劍術更加的多變。
在快的基礎上加上許多變化,這使得自己的劍術更難纏,更詭異。
本來還打算用些別的招式,但是打著打著,卻發現壓根沒必要用別的招式了,因為此時此刻,對手都已經手忙腳亂了。飄渺仙宗不擅長於正面做戰,長於刺殺之類的果然沒有錯,這個陳清掛正面對敵的本事只怕比起燕雷朝還要略差一些,在這樣想的時候,手中的長劍已經傾吐著一月雪之光芒,直落在了此人的右肩之上,最終一劍凝在了對手的咽喉之上。
燕真看向陳清掛:“看來你的實力不是我的對手。”
陳清掛的面色有些難看:“看不出你到是如此之強,看來我埋伏錯了物件。”
燕真一揚手,把其藏在左袖中的鑄著黑龍的銅牌弄到了自己的手中,這下子自己收集的銅牌就有了四塊之多。
扛著劍,走在無盡的蒼綠森林白骨森林當中,燕真突然尋思到有些不對勁了。一開始的時睺,自己與陳清布交完手後,不過多久便碰到了燕雷朝,再過了便碰到了一個凡人仙宗傑出弟子的阻攔,結果還沒有過一下子,又碰到了飄渺仙宗陳清掛的暗殺,這不對啊,自己一路都是潛行而走,哪裡那麼容易碰到人的。要知道自己潛行的功力相當的不錯。
除非,有人在自己的手上下了手腳,使得自己曝露了形跡。
那麼,到底是誰下的手腳呢?
這下子,不由的想到了陳清布這個傢伙,十有八九是他下的手腳。
好啊,奶奶個熊的,你給咱下這樣的手腳。
正好他應當還被自己綁著,四個時辰內法力無法恢復,而現在才過去兩個時辰左右,現在要找到陳清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