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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我喜歡的女的,就衝這一點,今天就應該和她保持距離,免得坐的近了被她使用幾個親暱的小動作後頭腦發熱,鑽了空子去;第二點很重要,現在我倆的關係很複雜,又是合作又是戀愛又是互利,但其中的關鍵絕對不能混淆,今天我就要用接待合作伙伴的方式來接待她,思路一定要保持清晰,我現在就努力的把她想像為拖欠貸款好多年,連利息都不結算的女金融詐騙犯,我要對她詞嚴意正的提出抗議和控訴。

倆學生都不在跟前,我現在閒人一個,有的是時間和蘭陵打麻纏,我已經做好長期抗戰的準備了,還不相信了就!

坐在長桌前,我悠閒的品著程初才從劍南道帶回來的明前茶,味道真哪啥啊,反正就是茶味,再多就品不出來了。一想到程初,我嘴角不由的帶出一絲笑意。

立春後,皇家的馬球賽照常舉辦,而程初按照賽前約定好的章程,親自上陣,與肖恩康納利和吳虎形成了犀利的鋒線組合。還別說,程初平日裡看著生蹭冷倔的,一旦上了賽場,竟然有脫胎換骨的轉變,無論是意識、技術,絕對是超一流境界。也許是從軍心切,就連火爆脾氣都硬生生的按捺下去,絲毫沒有鬥毆、吐裁判、耍大牌等不良行為,成為活生生的五好球員典範。

颯紫露在我多半年的精心條理下(很無恥的說法,我經常曠工),從訓練模式到球員的比賽思路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早已不能和半年前的那支魚腩球隊相提並論。一路過關斬將的殺入決賽,而對手正是秦家的豹騎隊。雖然秦鈺遠在攏右,但由秦鈺堂弟秦涪帶領的飛騎隊依然驍勇,以全勝的姿態在決賽中與程家的颯紫露相遇。

程初要在皇帝陛下親臨捧場的決賽上拿頭功,我只好在比賽的前一個晚上因為身體不適,臥病在家。身為領隊,場上指揮(其實幕後由馬術教頭程躍主持)兼隊員的程初在比賽中勇不可擋,比賽中一人獨中四元,幫助球隊以一球的優勢險勝豹騎隊,在皇上跟前出盡了風頭。

然後在後面發生的事情令人啼笑皆非,皇帝陛下豪不吝嗇的給了程初一個‘左龍武衛驍騎尉’的封賞,並大方的給他進了一級爵位,賞賜N多財錦後揚長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程初和一臉得意的程老爺子。

‘左龍武衛驍騎尉’這個銜頭聽起來還是十分的威武,官階為從六品,以程初這個年齡得到這樣的成就,實在是了不起的。但畢竟是虛銜,一般都是朝廷糊弄拉攏域外各族而給的花頭,手裡的權利還不如我這個小小的‘右武衛錄事參軍’。頂多也就是往北門屯軍裡面一站,大夥過來恭敬的山呼:參見驍騎尉大人!然後留下一臉得意的驍騎尉大人,眾軍伍起身作鳥獸散,由如香港警察參拜關二哥一個流程。

程初和我到底嫩啊,心裡的小算盤能瞞得過人老成精的程老爺子才怪。老爺子現在不但在眾位老戰友面前出盡了風頭,還好整似暇,順水推舟的擺了我和程初一道,一舉兩得。

二月下旬,屯兵一部開往關內道和劍南道之間的山區操練,程初也厚著臉皮跟了過去。怎麼說他也是個中級將領的頭銜,跟了去也沒人願意阻止,畢竟再怎麼也不必要和老程家過不去,也就多加一副碗筷而已。

正尋思著程初,香氣四溢的蘭陵來了。很好,好的很!

“不知公主殿下駕到,在下未及時遠迎,還望殿下恕罪,”我接她進門,指了指軟椅,“殿下請坐,這是程初從劍南託人捎回來的明前茶,您品嚐。”

“呵呵…”蘭陵被我的舉止逗樂了,拿手絹在我身上掃了一下,笑道:“沒點禮數,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和誰學的這個,趕明我教你。”

“不學!就這樣挺好,”見她坐好了,我轉身走到桌子的另一頭,學著縣太爺的樣子巍然落座,清咳了兩聲,“殿下,關於造紙……。”

“這個軟凳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