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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部分

給老四拉背後,把兩人擋開,“又不是故意的,上來就打。就說謝寶呢,沒有來打老四幹啥?”

穎一愣,猛伸手拍了我身後老四一巴掌,才心滿意足的坐回炕上。“謝寶不成事。就算妾身和雲家不對頭也不盼了雲丫頭找謝寶這號的,好端端姑娘送了他手裡糟蹋了。”說著往炕裡挪了挪,朝擦頭髮的老四招招手,將妹妹抱懷裡在眉眼上亂祥,眉開眼笑著在老四臉上拍了拍,“張馥是咱家表親,端正個好人品,說起來比夫君還大一歲上,若不是張家前些年不趁光景,本了誰都不攀誰都不牽連的過法給耽擱的話,二女早就滿堂了。雲丫頭是個有福的,老四可是把個好親事錯過了。”

最不愛聽這話,穎看出自己妹妹還是個閨女,這一高興就信口開河。蹭了鞋也滾了炕上,把正翻賬本的二女摟了懷裡,“年上行情不錯吧?”

二女喜眉笑眼的點頭,抄了個餘額朝我請功,數字還真不笑,嚇人一跳。“你開始跑海洛因生意了?”二女不知道海洛因是什麼東西,不過見我驚詫的表情還是忍不住得意起來。滾我身上一幅胡有理的樣子。惹的穎砸過個枕頭來。

“年關上給大夥加一個封子,忙一年都不容易。”穎闊綽的豪氣萬丈,疼愛地在妹妹臉上親了口。又給二女順了腳扯過去,屁股上狠拍兩下以示愛意,愛道最後又掐了兩把。很。喜滋滋道:“倆丫頭越發能幹了。夫君還不知道吧,難辨屯門地莊子今年已經見收效了,前後才不到六年功夫……”說這裡忽然咬牙切齒的填了一句,“就和該死那誰家的小子一般大!”‘‘

不和她一般見識。不過廣州屯門能這麼快出效益卻是意料之外。我這人慣了,對權啊、利啊之類地東西不感興趣,本著少一事就算賺的原則大量下放各種權利;一旦順利移交就徹底拋之腦後,之喲啊沒人提也樂得假裝想不起來。在普通人家裡。這種行為叫懶惰;可家大業大之後就被稱為睿智,所謂的用人有方地典範。於是大家都掂量著,除了跟前幾個婆娘知道我是真懶外。外面還沒人敢敷衍我,包括農學、織造學裡的屬下,他們一致認為糊弄我的難度甚至大於劉仁軌,也樂意在我營造的寬鬆環境裡兢兢業業工作,我簡直愛死這年頭的道德規範了!

不是自誇,劉仁軌近些年來總莫名其妙的表揚我,一開始還屬於那種互給面子的露骨讚揚;隨了時間推移,讚揚地方式也變的含蓄起來,給聽眾的可信度也逐漸提高;加上和李義府、許敬宗等敗類文豪關係處地融洽,這些人自然不會吝嗇美化我的措詞。當然,大家都是識相人,能拿捏美化於捧殺的區別;招惹一個與世無爭,關係網複雜的智者是不明智的。

穎和二女明白,我除了偷懶外並非無事可做,多年來苦心織造經營的人際關係網已經日益完善,有時候都感覺自己像個人形蜘蛛,除了吐絲還是吐絲,東修西補,玩命把網織的看似鬆散卻殺傷力巨大。十多年的經驗告訴我,人際網不需要牢靠,卻一定要隱秘低調,用利益串接起來看似飄搖單薄的關係往往比用親情、友情的威力更大。為此我花了大量時間觀察真正的蛛網,這毛茸茸的小東西實在太聰明瞭;結實顯眼的絲線不過幾根而已,只對整個網路起固定作用,不存在任何殺傷力,而真正的殺招是那些又細又粘,光線下幾乎難以肉眼察覺的暗絲,暗絲藏匿的越好,效率就越高。

我承認自己是個無聊的人,終日在心裡推演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劉仁軌要對付我該怎麼回應,李義府想算計我該怎麼接招,若形勢不利時該怎麼自保,旗鼓相當時該怎麼佔據先手,穩佔上風時該怎麼痛擊對手,彼此僵持不下需要妥協時需要立即捨棄什麼來換取什麼……太多了,若考慮周全來一次全方位的實戰演習的話,我甚至得花三、五天時間來分析調動手上一切可以利用的關係資源,很費腦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