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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是個純學術論文後才放心。

“夫君不放心蘭陵公主?”穎認識蘭陵的字型,翻譯幾天後就看出了我的謹慎,真到完工才忍不住問了出來。

“同樣的東西,只有你寫的我不去追究,”將桌上文紙收拾停當,覺得話嚴重了,笑了笑,“或許還有二女。”

“或許?”穎對我的話大為受用,笑眯眯將個枕頭抱身上,“妾身沒聽懂呢。”

“呵呵,二女年齡還小,雖然知道她心思和年齡不符,可終究不能放心。是不放心,不是不信任。你少亂想。”朝穎額頭彈一下,我承認自己在這點上分配得不公平,象老天發誓對二女沒有戒心,可穎的模樣讓我覺得更親近。岔過這個剖析自我心理陰暗面的話題,“成天讓我從農學找人當幫工,都給領導敲打了,打算什麼呢?”

“學啊,妾身這些天幫您識字斷字的,學了不少東西呢。若說蘭陵公主別的,妾身興許還有不情願的地方,可對人家這文章裡的道理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早能見了這說法,也不至於讓雲家佔咱這麼大便宜。”穎將抄寫的白話部分仔細地收到箱子裡,“往後夫君回來多傳授些農學上的東西,妾身這心思跟不上用,這次讓雲丫頭教個乖是好事,想事情比以往更活泛了。”

穎本來就是聰明人,就是固執點,這點尤其體現對土地的渴望上,倆人為這個還吵過嘴,沒一點效果。這次雲丫頭的舉動對穎的觸動太大了。頭幾天人都有點不對勁。心裡有氣是一方面,但正統的思維方式在現實面前遭遇了挫折才最讓人受不了。穎覺得自己落後了,還沒有到與整個社會格格不入的地步。卻起到了警示作用。

坦然承認自己的失敗,比以前有進步。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才能補進的動力,這點上穎比我強,我就是喜歡打腫臉充胖子那種,煮熟的鴨子。不過我不打算改正,大部分男人都有這毛病,連劉仁軌都難免。

報告遞上去,蘭陵的字女性化特徵少,鐵畫銀鉤的讓劉仁軌讚歎不已。誦讀後覺得文章寫得樸實無華,文學功底更是難得,但始終沒有對內容有評價,喊了半天好等於沒喊。

滑頭的清官?心計重重的耿直官員?自相矛盾啊,看來官場這混水還是少趟的好。相處這麼長時間,相互間也有了大致瞭解,都不省油。偽君子和正人君子之間區別不大,兩者我都佩服,所以不打算花時間去區分,一律按照偽君子看待。

或許因為我聲名在外,或許有人暗中配合,論文送上去就引起重視,前後沒十天工夫就被戶部當作一項利民政策擺在了桌案上討論。而朝中普遍對我的觀點持贊成態度,其中也夾雜尖酸刻薄人士的反對聲音,很正常的討論氛圍,看來李家兄妹倆一明一暗也配合很到位。

既然農學上的二把手提出了這個觀點,作為一把手就有責任將農學的顏面和聲望維護到底。劉仁軌聲稱一切是為了農學的利益,至於學術上的觀點意見,在一至對外的同時,他保留自己的看法。

很有趣的場面,劉仁軌一面在朝會上依理憑據地和反對派逐句逐字地爭論,私下裡卻沒有放過我的打算。同我兩人探討時則站了反對立場寸土不讓。看來這傢伙深黯馬列之道,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可行性上尚能兩人平手,一旦扯到哲學上我就力有不殆,常常被殺個慘敗。

最近被老劉搞得有點神經質,再和他混下去,恐怕我的人生觀、世界觀會發生扭曲。和蘭陵預料結果相反,不是我在潛移默化劉仁軌,而是老劉有步驟地對我進行改造。要堅定立場,要厚顏無恥地閉關鎖國,精心打製了個座右銘放在桌上,“大病初癒,請勿刺激,謝謝。”每當老劉出現,我就把銘牌衝外,只談風月,不談公務。

天氣越來越暖和,為減少和劉仁軌碰頭的機率,我儘量躲在試驗田裡看油菜和芥菜演A片,同常貴等專家交談起來舒服多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