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9部分

見過李治,也不知道這個國家元首的為人,不管歷史上怎麼去評價。至少我來這幾年裡對他印象還不錯,怕就怕他身後那位,就是我這不學無術的傢伙也知道武MM掌權後清理權貴,多少豪門大戶被連根拔起。若武MM想提前這麼幹,誰也沒辦法,在沒有解決性別問題之前,我沒有資格跑了元首炕上吹枕頭風,是不問題。

穎是害怕了,小臉蒼白。“必啥?就是清理能把咱家咋樣?”這時候就算刀架到我脖子上也得讓家人安心,老爺們不用是不用,用一次就得起效力。底氣十足道:“該弄啥弄啥去,天塌下來我撐著,少和你那幫朋友嚼舌頭。看啥?還不趕緊招呼弄飯!”

穎怯怯的問道:“真不要緊?”

“要緊,要緊我早就知道了,還等你說。看你那沒出息的模樣。”大馬金刀朝椅子上一坐,端了茶碗慢條斯理地嘬了口,“別人害怕是他們虧心事做多了。誰敢指名道姓編排咱家不是,我就敢穿了官服拽他去金鑾殿上理論。”

“雲家……”穎有點不情願。可夫妻倆沒避諱,該說還得說。“雲家的地……您說呢?”

“雲家咋了?哭天抹淚的要換咱家準備種藕的寶地,敢不換就能死到咱家。鄉親父老都看在眼裡,這麼多年咱家是怎麼幫雲家的?提過地沒有?她硬從咱家摳了這麼好的水塘種蓮菜,若不是看幾十年老鄰居份上,誰願意拿水塘換沒收成的旱田?”拍拍桌面,盯了穎看,一字一句道:“誰敢朝這上面說,就給他掰了指頭算收益,看哪樣合算。記住,咱家是吃虧的,是礙著情面上體恤她一個小丫頭撐這麼在家業不容易,是以好換次,換!”

“可是這話呢。”穎眼睛一亮,一臉委屈,“就說呢,為幫雲家,咱自家受了多少屈,捱了多少數落。光為這換地的事,您被扣個敗家子的帽子不說,妾身也背了個不幫家的壞名聲。”黯然一聲長嘆,悽苦道:“這年頭好人難做啊。”

“好了,戲朝外面演,少在我跟前噁心,”擺擺手,“招呼廚房多弄幾樣菜,今中午農學裡打算味豬呢,做一鍋豬食,餓一天了。”中午本來打算出去吃,劉仁軌回來了,攔住我喋喋不休地討論政令上幾項模稜兩可的說辭,還讓人打了飯菜坐一桌吃,胡破壞我食慾。

但願是謠言,仔細回憶最近和劉仁軌的談話過程,論文字身沒錯,出發點也是好的,可其中蘊涵的戰略思想已經若隱若顯的被提了出來,圍繞這個問題,大佬們分成了兩派展開了激烈地爭論,劉仁軌雖然沒說是自己提的,但從他並沒有加入任何一方的情況來看,老劉估計是導火索,挑起是非後跳出圈子冷眼旁觀。

不意外,老劉做得很正確,他在京城屬於孤家寡人,暫時還沒看出來有政治上的盟友,不偏不向正全了他的處世原則,雖然蘭陵早先打算讓老劉出頭的算盤落空了,但並不影響整體計劃的實施。這是個關鍵時刻,我不明白在這麼大政令的審議過程中怎麼會流傳這麼個謠言來,難道有人想顛了實行政令的同時將門閥勢力扼殺在搖籃中?

蘭陵,我不想這個時候問她,沒必要,倒顯得我做賊心虛一般。大不了那佔地不要了,愛收收去,比王家胃口大的人多了,殺雞儆猴的事情輪不到我。穎雖然還不放心,但因為我的鎮定有了底氣,該說該笑基本恢復正常。

吃完飯,隨手拿了份軍部才送來的軍報看,我還是左武衛的長史,薛仁貴自從來家裡探病後就再沒做過任何指示,而軍報照舊朝家裡送來一份,一直沒停過。很熟悉的感覺,好像在看報紙,已經養成習慣了。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個中級將領,虛榮心也多少迴歸一些。

還在僵持,吐蕃依舊拼死把持著三茬咱口,唐吐聯軍面對吐蕃居高臨下的固守戰法沒有一點突破,看來膠著狀態還得維持一陣子。現在就看在吐蕃境內搞釜底抽薪計劃進展的如何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