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驚愕地看著，在手中翻來翻去。

&ldo;這，&rdo;他說，&ldo;有點令人感到驚訝。我一點也不懂，我可不可以請教一下，這是從那兒來的?&rdo;

&ldo;在保險箱裡，跟裡奧奈茲先生其他檔案放在一起。&rdo;

&ldo;那是什麼?&rdo;羅傑問道。&ldo;怎麼這麼大驚小怪?&rdo;

&ldo;這是我備好給你父親簽名的那份遺囑，羅傑‐‐可是--我不懂，在你們都那樣說過之後--這並沒有簽名。&rdo;

&ldo;什麼?哦，我想大概這只是份草稿吧。&rdo;

&ldo;不，&rdo;律師說。&ldo;原來的草稿裡奧奈茲先生已經寄還給我了。然後我才備好正式遺囑--這份遺囑。&rdo;他用手指彈了彈手上的檔案，&ldo;同時寄給他簽名。根據你們的證詞，他是當著你們的面在遺囑上面簽的名--而且還有兩個證人副署‐‐可是這份遺囑上並沒有簽名。&rdo;

&ldo;可是，這是不可能的。&rdo;菲力浦&iddot;裡奧奈茲叫了起來。

我還沒聽過他講話這麼生氣蓬勃。

泰文勒問道：&ldo;令尊的眼力有多好?&rdo;

&ldo;他患有白內障。當然，看東西的時候他都戴上深度眼鏡。&rdo;

&ldo;他那天晚上戴著眼鏡嗎?&rdo;

&ldo;當然，直到他簽上名之後才把眼鏡拿掉。我想我說的沒錯吧?&rdo;

&ldo;相當對。&rdo;克里夢西說。

&ldo;而沒有任何人--你們都確定--在遺囑簽名之前接近過書桌?&rdo;

&ldo;我現在倒有點懷疑，&rdo;瑪格達眯起眼睛說。&ldo;要是那一幕能再重現就好了。&rdo;

&ldo;沒有人走近那張書桌，&rdo;蘇菲亞說。&ldo;祖父一直坐在那兒。&rdo;

&ldo;當時書桌擺的位置跟現在一樣?沒有靠近門、窗子或任何帳簾?&rdo;

&ldo;就象現在擺的位置一樣。&rdo;

&ldo;我正嘗試瞭解某種方式的掉包是怎麼發生的，&rdo;泰文勒說。&ldo;一定是利用某種方式掉了包。裡奧奈茲先生還以為他簽的檔案就是剛念過的那一份。&rdo;

&ldo;不可能是簽名被擦掉了嗎?&rdo;羅傑問道。

&ldo;不，裡奧奈茲先生。要是被擦掉了，不可能沒留下擦拭的痕跡。有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份並不是蓋斯奇爾送給裡奧奈茲先生而且他當你們的面簽上名的檔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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