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拆盒的呢。
然而,我卻沒有拿走任何一樣。因為,少了那股穿過得騷味,取而代之的是清新洗過的味道。
我沉醉在其中,想象著伶姨或穿或用這些東西的景像。
突然,我被電話聲拉回了現實。
我急忙衝回我房間接聽電話。(沒錯,伶姨在我房間留了我的專線電話)
是伶姨打來的。
「小正,乾媽忘了帶家裡鑰匙出來了,這樣吧,你把鑰匙帶著,我待會回去接你,我們出去吃吧。你想吃什麼呢?」
我回說隨便。
伶姨沉吟了一下說,「你到我房裡的計算機,開啟我得萬用手冊程式,密碼是……翻到Gourmet那部份,到評價5。0滿分的地方,選一家你想去的吧。」
「可是,伶姨,你不是可以從公司登入家中計算機嗎?」
「小傻瓜,我是做網路安防的,怎麼會笨到開放我的私人資訊呢?
伺服器中,就是那顆硬碟完全隔離,只能從我桌上開啟的。
更何況,是你要選擇去哪一家吃呀。「於是我就拿著無線電話又回到伶姨的房間。輸入密碼,隨意挑了一家。
把那家餐廳的電話給了伶姨,讓她去訂位。
「好,那麼,記得帶鑰匙,我半小時後在樓下大廳等你囉。」
當我準備關畢程式時,我突然在伶姨昨天的記事中看到一組字串,是我的日記程式的密碼!
也就是說,我所以為不會讓伶姨知道的秘密,對伶姨的性幻想,伶姨全都知道!
我回到房裡,開啟計算機,然後就不知該怎麼辦了。
伶姨都已經看了,我還能怎麼辦?
改密碼是不可能防得了伶姨的,現在刪除也來不及了。
換日記程式也沒有用,伶姨還是可以輕鬆如入無人之境的侵入。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就這樣我在計算機前呆坐了二十分鐘,才猛然發覺伶姨要來接我了。
頹然的把電源關上後,我下樓和伶姨出去吃了頓食不知味的晚餐。
這其間,我都不敢正視伶姨。
伶姨發現有異,直問我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沒有回答。
回到伶姨家後,我拿了我家的鑰匙,說要回家去睡,就坐電梯下樓回家了。
之後幾天,我都只是坐電梯上樓到伶姨家吃三餐,學英數理化,再坐電梯下樓回家。
還是伶姨打破僵局,說,「小正,你媽把你託給我,可是你每天晚上都下樓去,我擔心你一個人在家不安全,還是上來你房間睡吧!」
我回說,不會有問題的。伶姨又說什麼瓦斯電氣都還是有隱藏危機什麼的。
這些,都沒有說動我。
最後,伶姨說,「我一個女人家,單獨住安全上也有顧慮。你是男生,要保護我。你上樓來睡,我們多少也有個照應。不然我就搬下去你家。」
這下我沒話說了。於是,又回伶姨家住了。
那晚,養成的習慣,我不自覺的又把日記程式開啟,自動翻到最後記錄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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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的是日期,是伶姨到公司的那天早上,而且,令我訝異的是,內容不是我寫的。
對不起,小正,乾媽昨晚一時手癢,看了你的日記,侵犯了你的**。
你知道的,乾媽是專門防堵駭客的。
你應該也清楚,安防與駭客只是一線之隔。乾媽的另一個身份就是駭客。
乾媽是最早期的駭客之一,這也是乾媽的興趣之一。
正因如此,乾媽才能鎮得住入侵駭客。
所謂盜亦有道,我們正牌的駭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