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都對他愛搭不理。
王藍田被蘇唯當眾暴揍,丟盡了臉面,恨不得把她活剝了以解心頭之恨。
他不是沒懷疑過蘇唯是女人,畢竟她和祝英臺一樣都沒人見過她們洗澡沐浴,可是他不敢把懷疑說出來。
梁山伯又傻又愣,沒看出來祝英臺是女人,這有可能。但是馬文才那是誰啊,他和蘇唯住一起這麼久,也沒有懷疑過蘇唯是女人,八成是男子。
不過,想到心裡的一個可能,王藍田的臉上爬滿了怨毒。
馬文才對蘇唯這個平民可是好的太過分了,要說兩人之間沒有什麼他才不信!就算沒有什麼,他也要讓他們有什麼!
祝英臺的事情告一段落,梁山伯又因為把陳子俊託他帶給王凝之的詩,誤當成治水要略呈給了謝道韞,再次陷入情感旋渦。
這下好了,謝道韞誤會了,祝英臺也誤會了。又被王藍田知道後把詩偷了貼在公告欄上,這下更不得了,整個書院都沸騰了,就連山長也被震驚的不行。
梁山伯因為臨摹王凝之的行草,是以上面的筆跡還真是他的,這些更是無從抵賴。
“英臺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梁山伯急得冒汗。
祝英臺:“那是什麼樣,你說啊?!”
梁山伯張張嘴沒說話。他答應了陳夫子不把事情告訴任何人的,卻在疏忽之下把詩拿給了謝先生。
祝英臺等不到解釋,認定梁山伯暗戀謝先生,推了他一把後哭著跑開。
“看來祝英臺已經對梁山伯芳心暗許,只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啊。”
馬文才很開心看祝英臺的笑話。
蘇唯瞪了他一眼,就想去追祝英臺。
馬文才:“你幹什麼去?”
“你不是猜到了嗎?祝英臺這麼傷心,我肯定是去做‘備胎’啊!”
馬文才:“什麼‘備胎’,你說清楚!”
“想知道啊?自己來看啊!”
蘇唯到的時候就看見祝英臺紅著眼眶,呆呆愣愣的坐著,銀心正在安慰她。
“英臺,我這裡也有一首詩念給你聽聽怎麼樣。還要麻煩文才兄幫我謄寫一份。
願在衣而為領,承華首之餘芳;悲羅襟之宵離,怨秋夜之未央。
願在裳而為帶,束窈窕之纖身;嗟溫涼之異氣,或脫故而服新。
願在發而為澤,刷玄鬢於頹肩;悲佳人之屢沐,從白水而枯煎。
願在眉而為黛,隨瞻視以閒揚;悲脂粉之尚鮮,或取毀於華妝。
願在莞而為席,安弱體於三秋;悲文茵之代御,方經年而見求。
願在絲而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節,空委棄於床前。
願在晝而為影,常依形而西東;悲高樹之多蔭,慨有時而不同。
願在夜而為燭,照玉容於兩楹;悲扶桑之舒光,奄滅景而藏明。
願在竹而為扇,含悽飆於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顧襟袖以緬邈。
願在木而為桐,作膝上之鳴琴;悲樂極以哀來,終推我而輟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