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多神秘,也就是大保健和兩情相悅的區別……很顯然後者更能讓人心曠神怡,這也是薛牧現在明明對對星月妹子唾手可得卻沒有胡亂下手的原因,他已經不需求那種純粹的身體發洩了。
合歡之道的問題就基於此,一個薛牧認為已經沒意思的東西卻被當成了“道”,那是很低階的追求。
“轟”地一聲在兩人靈魂深處炸開,繼而靈魂勾連,融合纏繞,直入雲霄。
秦無夜微微顫抖著,有些失神地將螓首靠在薛牧肩頭喘息,渾身徹底沒了絲毫力氣。秦無夜特別容易被薛牧啪得沒力氣,但以往只是身子無力,餘韻悠長,而這一次連思維都沒了,渾渾噩噩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薛牧很溫存地在做事後撫慰,親吻她的額頭臉頰,慢慢讓她平復下去。
“薛牧……”秦無夜終於能說話了,慢慢道:“這就是有情之歡嗎?我感覺發自內心的喜悅,在你親我的時候暖暖的溢開……好想你繼續親我,一直親一直親……”
薛牧就真的一直親,從臉頰又到了唇角。秦無夜鼓起餘力擁過去,熱烈地回應。
溫存了大半炷香的時間,兩人才再度慢慢分開。秦無夜柔聲道:“是不是還想要?”
“你還行不……”薛牧小心地問著。秦無夜能清晰感覺到他依然生機勃勃,很明顯,秦無夜難得的溫柔嬌憨形態讓他也特別有感覺。
“你也就這個特別厲害了。”秦無夜吃吃地笑:“早晚把你去勢了,看你還欺負人。”
薛牧道:“這勢可不能去,就靠這勢大招沉吃飯的。”
秦無夜笑得趴在他身上:“是是是,你勢大招沉,我趨炎慕勢。”
薛牧便將她轉過身,讓她扶著樹幹。秦無夜順從地照做了,薛牧輕而易舉地再來了一次,勢如破竹。
……
在兩人兩情相悅極致歡愉的時候,靈州城內的風波樓裡。
影翼靠在窗邊,就著一點月色,悠悠翻閱著水滸傳的後四十回,平凡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也來了靈州,連葉孤影都不知道。
但他倒也不是暗中而來,光明正大就在風波樓裡,並沒有存心瞞葉孤影,只要葉孤影回來就能看見。
和許不多一樣,影翼只是來看看這個團體賽究竟是個什麼模樣。沒有現身露面,只是習慣罷了。
他看完了,帶著很複雜的心情回了風波樓,又看見了新出爐的水滸傳後四十回。
差不多就在他翻完最後一頁的時候,平靜的眼神微起漣漪:“在本座面前潛伏,你還差了道行。虛淨,有話直說。”
屋內空氣扭曲了一下,如同水波盪漾,慢慢漾出了一個幻影,又變為實體。
非僧非道,嬉皮笑臉,正是虛淨。
“老道可沒打算瞞你。”虛淨笑眯眯地坐在屋中桌子上,桌上有茶,虛淨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舒服地喝了一口,悠悠道:“好茶,風波樓在炒茶一道上已經走到了前面,可以自己搞了。”
“為什麼要自己搞?”影翼頭也不抬:“這種事情和縱橫道一起做才有大利,尤其是和薛牧一起。”
“這麼信得過薛牧?”
“這場團體賽,你測得出收益麼?”
“測不出。”虛淨很無所謂地道:“光是春秋城財政,從門票到各類帶動的餐飲住宿等等等等,都不知道收益幾何,更何況還有即將鋪遍天下的相關博彩。老道很懷疑春秋新城數十里之地,當季收益能比得上千裡靈州郡。而薛牧一個銅板也不會上解給朝廷,因為他完全可以把相關收益全部算是星月宗私產,姬無憂管不著。”
“這麼下去,富可敵國?”
“富可敵國。”虛淨笑眯眯道:“許不多富得流油的人,都差點跪下去認薛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