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少門主幫他進入禁地。而他們很有可能還利用少門主,在禁地裡做了什麼不可知的事,按理說,貴門禁地,我們也不該進入,但為弄清真相,可否通融?”
金天樓正自猶豫,朱老夫人已是毅然道:“但能弄清真相,為我孫兒報此血仇,其它又算得什麼?”
當下,眾人一同前往後山禁地。夏縈塵與劉桑正要跟去,金天樓卻又驀地轉身,淡淡地道:“正易門禁地,非金天氏者不得進入,賢夫婦還請見諒。”
夏縈塵滯在那裡……後山雖是禁地,其實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有何秘密,以前也無人認真執行先人遺訓。夏縈塵雖然不姓金天,與金天一族卻也關係不淺,小時候經常在青鸞山中玩耍,雖然算是“私闖”,但後山禁地,其實也去過不知多少次。
金天樓任由將岸與二豹三虎進入,卻將她和劉桑攔下,顯然對昨晚之事,心中仍有芥蒂。
金天樓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這兩個人,一個是他兒子到死都怨恨不止的人,另一個更是在他兒子死後,砍下了他的首級。
雖然知道這些都不能算是他們的錯,但作為一個父親,他心中不可能真的沒有恨意。
夏縈塵立在那裡,沉默不語。
金天樓不再多話,就這般甩袖而去……
無法跟去的夏縈塵與劉桑,自然只能待在那裡等待訊息。
***
直到傍晚時,其他人才從後山回來,透過一些腳印,將岸等已是確信,金天籌死後曾進入過後山禁地。
但他在怨鬼“尸解控屍”之下,進入後山做了什麼,卻是無法知道。
當然,也許是將岸等已掌握到了什麼重要線索,卻不願向他人透露,這一點,是或不是,無形中已被“排除在外”的夏縈塵自然無從知曉。
將岸離開前,卻又將夏縈塵、劉桑、小凰叫到一處。
將岸緩緩道:“前些rì子,郡主路遇敢司山四寇之事,朝廷已令本捕調查,當時詳細,還請郡主細說一遍。”
夏縈塵道:“四寇既已授首,不知還有什麼好調查之處?”
將岸淡淡地道:“四寇作惡多端,以前犯下許多案子,到現在都還不曾結案,自然要調查清楚。”
夏縈塵面無表情,將事情細說一番。
小凰在旁邊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將岸盯著夏縈塵:“那四寇俱是手狠手辣,本事了得,郡主竟能將他們誅殺,實是難得。”
夏縈塵淡然道:“幸有城尉簡均,與其中一寇同歸於盡,又有其他兵士奮力殺敵,小女子才能得免不死。”
將岸目現jīng光,彷彿要將她看透一般:“郡主當時可有看到其他人?”
夏縈塵道:“沒有。”
將岸目光掃過劉桑與小凰:“郡附馬與小凰姑娘呢?”
劉桑嘆氣:“在下一開始就被其中一個賊子打下山崖,昏迷不醒,什麼忙也沒有幫上,慚愧慚愧。”
小凰不安地道:“奴婢當時已被嚇壞,雖殺了幾個賊子,但心裡亂糟糟的,也未看到有無關的人。”
將岸目光一閃:“本捕可否與小凰姑娘單獨一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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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芙蓉帳暖看不足
小凰一僵!夏縈塵卻冷冷地道:“小凰所見,與本郡主並無不同,將捕頭莫非是信不過我?”
將岸道:“郡主誤會了!郡主既然不願,本捕就此別過。”就這般離去。
劉桑原本所住的屋子已毀,當天晚上,他便住在夏縈塵的屋子。
兩人並未同床,他睡在外屋,閉目養神,只讓jīng氣在體內不斷流動。
感觀漸漸放大,內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