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要離開,厲護衛便帶著他先去探探路,這是規距,邪教向來為正道所不恥,雖然明面上一直維持著平靜,但暗地裡你死我活的爭鬥一直在進行。
聖主雖然隱於祖獄多年,已很少有人真正認得祖隗枯骨魔聖的真面容,厲護衛處處防備,卻沒想到這一次竟是栽了大跟頭,不僅自己死裡逃生,還讓聖主損失了十二劍之一,若不是他必須回來通報,恐怕早已自刎無顏再見聖主。
厲護衛說完整件事經過,屋裡一片沉靜。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輕微的響聲,接著是濺落地板的聲音,頓時木板上燒灼出數個手指粗的溶洞,並發現“茲茲”溶解木質的聲音。
葛老怒喝道:“厲護衛,別忘記你的命是聖上的,便是你要死,也得聖上同意,真是糊塗。”他頓時袖風一動,將濺過來的殘餘藥力掃到一邊。
厲護衛右手還在嘴邊,而毒丸卻不見蹤影,聽到葛老所言,七尺男兒竟是跪在地上,肩膀不住抖動。
“葛師……”
坐於椅上一動不動的川景獄,突然開口。
葛老心頭微緊:“是!”
“枯骨鞭。”
“聖主,我們此行在惠州,這地界萬不可衝動行事……”一旦暴露,若四面夾擊,後果不堪設想,葛老急忙道。
“……”
川景獄未說話,只是抬頭看向葛老,神色平靜,可是放在椅旁扶把上的右手,卻是傳來一聲木頭被掰裂的聲音,如果細看,便能發現那扶手一側已經裂出了幾道木紋,用根筷子輕輕一敲,也就斷了。
葛老還想說什麼,微張了張口,但最後卻化做一聲嘆息,轉身將一條几丈長黑鞭將到聖主手上。
那鞭通體黝黑髮亮,一節一節猙獰如枯骨,尾端甚至有尖銳的倒刺,一放開似如有生命般在桌上劃出弧度。
聖主伸手輕撫過鞭體,如觸碰多年好友,眸中似乎閃過嗜血的光芒,他手劃過骨鞭,反手握住了凹形柄,手不可見的微微一動,整隻枯骨鞭便整個彎開,崩直如一條線,尾端尖刺擦過了牆壁,不知不覺在上留下深深的溝痕。
“它很久沒見血了……”聖主川景獄輕聲說:“十二的屍身呢?”他問。
“屬下原路返回的時候,屍身已不在了,只留了一地的血,我尋了三次只在附近找到幾塊頭顱的碎骨……”厲護衛想到當時的場景,仍是喉頭髮緊,雙眼赤紅。
屋裡一陣靜寂,半天聖主才道:“好,把十二帶著一起上路,回祖隗再安葬。
雖已記不清他的長像,但跟了我一場,我不會讓他單身上路。”聖主壓抑的平靜的低聲說道。
……
羅溪玉聽完二牛的話,不由一愣,“誰會找我?”
二牛道:“是一男一女還帶個小孩,說要找羅溪玉,我說這裡沒有這個人,讓他們走,他們就堵在門口,那女人還讓我問問,有沒有姓羅的,我就突然想到他們是不是來找羅姑娘?也許是姑娘的家裡人……”那個男的嘴裡說自己是羅姑娘的爹,二牛是不信的,因為羅姑娘跟他們長得一點也不像,那男的有點醜,女的又不好看,不過還是過來問了一下。
羅溪玉聽完臉色一變,算是知道來找她的是什麼人了,她還真是懶的見,轉身就走,“二牛,你告訴他們這裡沒這個人就行了……”
還沒等她走出幾步,身後傳來一道喊聲:“羅溪玉,你怎麼能連你爹都不認了!”接著一串腳步聲傳來,那幾個人不知何時進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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