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離開了,他不知道蘇暮弦凝聚的那塊氣運石是否就被摧毀在此地,但他已經無從追查尋找,更無法確定那一代魔君段天屠的轉世之身究竟在哪裡?
重新返回小鎮,端木羽就發現整個小鎮的鎮民早已全部死絕,方圓八十里範圍之內,再無生人,反倒是小鎮入口處有官府的告示,聲稱此地發生瘟疫,十年之內,此地不許再有人踏入,行路者必須繞行雲雲,而根據那告示的rì期推算,他竟是已經被困在山腹中有半年之久。
於那告示之前,端木羽默然良久,便穿過小鎮,繼續朝著中州七寶凌樓行去。
這一路上,再無耽擱,端木羽於一個月之後踏上那貫穿整個中州南北的祖龍山脈,這裡已經是凡人難以涉足之地,但相對的,人類修行者的蹤影卻是不時可以見到,當然,還有數量更多更強大的妖獸。
這一rì,端木羽剛剛結果了一頭想來找他麻煩的赤目級妖獸,正有條不紊地收集這妖獸身上的各種材料時,就見他來時的路上,有一隊至少在二十人左右的修行者正神sè輕鬆,有說有笑地走來,其中一多半都是藏鋒境界,年紀也不過是十四五歲,甚至還有仈jiǔ歲的小兒,另外還有五個洞玄境界的修行者前後護衛。
這竟是不知哪個修行門派的弟子在外出歷練,此時那些人也看到端木羽,其中一些明顯是首次才出山門的小傢伙立刻就很好奇地望過來,反倒是那五個洞玄境界的守護弟子有些jǐng惕。
“這位兄臺請了,我等乃九陽山外出歷練弟子,在下姓蔣名奇峰,不知你所獵殺的這頭赤目花斑獒可否出首與我們?”
此時在打量一番之後,那為首的帶隊修行者便上前拱手問道,此人竟是與那之前死在魔郎君蘇暮弦手下的蔣舒乙面目有些相熟。
“哦?何意?”端木羽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這裡可是祖龍山脈,赤目級的妖獸,也是尋常可見。
“呵呵!兄臺莫要誤會,我這些師弟師妹,皆是首次下山歷練,對於各種妖獸還不甚瞭解,這赤目花斑獒通常都是很少遇到,我打算買下來,給他們仔細講解一番,如此,總比用言語講述更要真實一些。”那蔣奇峰禮貌地道,態度溫文爾雅。
“既如此,此獸你拿去吧,我只是收集其jīng血!”端木羽點了點頭,隨後想了想,便又問道:“不知貴派門下可有叫修同醉,連池,惑星,蔣舒乙,段鴻文五人的?”
聽到此話,那蔣奇峰眼前不由一亮,急忙詢問道:“兄臺可是在何處遇到他們五個?不瞞兄臺,他們正是我九陽山門下的弟子,只是在半年前下山執行任務,至今仍無訊息返回!”
“我的確是遇到了他們,不過很遺憾,他們五人無一生還,與他們一同死在一起的,還有魔郎君蘇暮弦,他們是同歸於盡的,修同醉臨死前囑我將此訊息傳遞給九陽山門人,就是如此!”端木羽簡單地說道,不管怎樣,那修同醉五人也算是與他相識一場,讓他們死後得此殊榮,也總可以瞑目了。
“什麼?天吶!他們五人——竟是遭此大難!那——那蘇暮弦竟然就是魔郎君?此事,此事當真讓人難以置信?三年前我們還在潯陽山把酒言歡,我師妹甚至傾心於他!那麼儒雅風流之人!想不到,想不到他居然就是魔郎君,怪不得我們的追殺毫無結果!兄臺,此事詳細經過,可否一一告知在下,我九陽山必然有重謝!”那蔣奇峰聞言,好一陣驚訝感嘆悲痛,連其餘九陽門人都是震驚不已!
“詳情我也不知,從此處向南直線行走六千里,會遇到一座小鎮,小鎮里人煙死絕,小鎮的西方,有一崩塌的山峰,他們六人便是同歸於盡於此,其他之事,我亦無所瞭解!”如此說完,端木羽便繼續上路。
而後面蔣奇峰高聲問道:“還未請教兄臺高姓大名?”
“過路之人,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