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的乳房太過飽滿,左乳外側的天池穴,有一顆豆大硃砂痣,恰好長在穴上,下指制穴可能因肉多而滑動,弄不好連帶毀了手足厥陰少陽,那就災情慘重了。”“你……懷怎麼知……知道我……我那顆痣……”她像是見了鬼,喉嚨像被鬼掐住了:“你……你是……是……”“我有透視眼。”包姑娘惡作劇地手伸向她的胸腹交界處:“你這裡的建裡穴旁,也有個小斑……”“你……你離開我遠一點……”她失魂似的尖叫,腿下加快向前飛奔。
她完全失去逃走的慾望。
這小丫頭可怕極了,見面僅半天工夫,竟然把她身上每一寸部位皆看清了,這怎麼可能?天下間哪有所謂透視眼?那只有傳說中的神仙才有,她碰上了神仙,真走運。神仙對她這種作惡多端的人,是不會仁慈的。從此,她對遊神這幾個人,懷有深深的恐懼。在一座小村晚膳,向村民仔細打聽,果然打聽出伏魔劍客那些人,是未牌左右匆匆經過的。僅挾了一把劍的小後生,則晚了兩刻時辰。
眾人一商量,決定連夜南下,希望能趕快跟上,也希望早些趕到六安州。飛虎在六安州有朋友,可以幫助他們窮搜那些人的蹤跡。楊瓊瑤脫困的心念雖然強烈,但卻無法可施,她的劍派不上用場,也沒想到用劍破壁。
她將床拆了,做了可擋住房門的盾牌,至少那些人想利用柵格子空隙,用暗器向房內攻擊傷不了她。躲在門側反而不安全,對方可能手伸入向側方發射暗器。
聽到腳步聲看到明亮的火光,她心中一緊,妖魔們要來對付她了,她已經是入阱之虎。
同時,這也表示文斌不在,可能已遭到不幸了,令她心中大痛。
門外出現了不少人,其中有九州天魔,有伏魔劍客,燈光明亮,隔著門柵看得真切。
“這個小女人不能給你。”九州天魔向伏魔劍客沉聲說:“老夫不管你和她有何不解之仇,不管你要她的目的何在。她膽敢殺入老夫的山門,殺掉老夫的得力臂膀,老夫要她生死兩難,追出他的根底,除絕她的家小與師門的人,向江湖示威,冒犯了酆都會,這就是下場。”“老前輩,何必呢?她只有四五天可活,生死兩難她不會在乎的。”
“她只有四五無可活?為何?”
“她被一種毒藥所制。”
“毒藥?”九州天魔眼神一變:“你說過,她曾經是你的朋友,你用毒控制朋友?”
“朋友對你不利,必須斷然處置,以免後患,有什麼不對嗎?老前輩,道義不值半文錢。”“你是個霸才。”九州天魔冷冷地說:“可惜老夫不能用你這種人。本會二十年來,自己培植人才。你年輕,有一天你會和老夫發生利害衝突。早一天瞭解你的性格,老夫就多一分勝算。”“在下不會與貴會發生利害衝突,彼此發展的方向不同。”
“但願如此。你也打算組什麼會?”
“不,組會目標太大,早晚會受到官方的注意。以價值數千金的珍室,換這個小女人,老前輩可否考慮?”伏魔劍客迴避著魔的探索,拉回主題:“值得的,是嗎?”“你給她服的是什麼毒藥?”
“定時丹。是江湖客顧大同老兄的毒藥,顧老兄目下在壽州養傷,很可能到河南去了。”
他已看出老魔不懷好意,很可能逼他要解藥,機警地把責任往江湖客身上推。
“你沒有解藥?”
“那怎麼可能?顧者兄把解藥視同拱璧,怎肯輕易付人?據我所知,他身上所攜帶的解藥為數有限,除非萬不得已,不會使用解藥,寧可讓中毒的人死掉,不願浪費。”“你真要這個小女人?”
“是的。”
“為何?你說過她活不了幾天。”
“在下要從她身上,逼她交出所練的奇功秘學。”
“她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