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alc扮演的正是這樣一個角色，一夜之間，appleii成了所有公司財務人員的寵兒，看著螢幕上的表格資料向流水一樣的捲動稱得上是一種享受。

曹長久打的正是這個主意，軟體程式設計不是問題，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他並不確定visicalc到底什麼時候上市的，不過這並不重要，因為以長久的水平，做出來的軟體肯定要比它好，姑且不論效能和bug，光軟體的易用性和親和力就不在一個檔次上——這個時代還沒人會考慮軟體是否易於普通人使用。

最最重要的是，在現在普通程式設計師已經可以用軟體賺錢了！

這不是一個小事，能用軟體換money一直是大公司的專利，一般都是搭配著大中小型機一塊賣的，源程式奉送。

在微型機時代才出現了將程式語言編譯成中間程式碼，使得終端使用者看不到原始碼，這就意味著如果你編寫了一個有商業價值的軟體就不用擔心盜版的問題了。

有了這些動力，曹長久才決定以之為起點。花小力氣賺大錢，何樂而不為，在這裡長久是不擔心競爭的，搞硬體要靠工業基礎和資本，搞軟體只需要動動腦子就可以了。

曹長久白天在appleii上程式設計序，畫框圖，晚上就把機器讓給大李繼續，自己睡覺。

在長久的壓迫下，大李幹起了苦力，每天下班就接過長久的攤子，對照著長久詳細的程式解釋繼續加工，幾天下來已經成了熊貓眼，哈欠連天。

不過程式的進度還是蠻快的，主要是長久的分工有效率，白天寫好程式主體框架，晚上則由大李來填空，幹不完的部分長久繼續做，做完再寫框架，週而復始，直到完成。

終於在大李撐不住的時候完工了，一個月下來大李整整瘦了十斤，程式完成連看都沒看倒頭就睡，讓長久怪不好意思的。

不過程式做的很有意思，就連長久都覺得有成就感，上萬行的程式碼實現了幾乎不能完成的任務，如果不是64k記憶體太小，長久甚至都想將軟體做成圖形介面，只不過想想而已……

寫程式相對簡單，難的是排錯。一個大軟體就算你再怎麼小心，在實際操作的時候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因此後期的測試工作必不可少。

只不過長久實在不想麻煩大李了，這份擔子還是自己挑起來吧！

長久鄭重其事的將這個表格軟體命名為videoform，繼承虞博士那已逝去的電腦。

不過這程式也擔的起這個名稱，長久特地將選單功能加入到了軟體裡，雖然顯示起來很猥瑣，但是據看過的人說，這東西很好，很強大……

曹長久一邊測試一邊編寫幫助手冊，仿照比爾大門的精神，還做了一個專門的幫助程式，可以獨立執行，專門讓那些普通人練習如何使用。

videoform是專有程式，執行在長久移植到appleii的作業系統上面，由於記憶體太小，長久忍痛割愛，沒有使用c語言寫，而是直接用匯編一行行的敲出來的，幸好這玩意不大，否則長久得買豆腐撞牆。

蚊子，又見蚊子！

長久惱怒的拍殺，這才五月份啊，難道蚊子也早熟？

測試是枯燥的，長久也不是第一次幹，只不過有點不習慣了。為了寫幫助，長久自娛自樂的寫了一個小程式做文字編輯，不過就是英文的而已，這難不倒他，還是自己的東西用起來舒服。

寫程式沒花多長時間，編寫幫助倒是讓長久頭大，等到虞博士回到上海，東西也才完成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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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虞博士風塵僕僕的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