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亂跳,好像胸腔裡藏了一隻不安分的兔子。
她也沒好到哪去,被人壓在身下會直接挫傷自己的銳氣底氣勇氣氧氣氮氣液化石油氣……腰在鄂美的環扣下繃得緊緊的,脖子僵硬地彎兩下,算是點頭。
鄂美臉頰紅了一下,眼神飄忽幾個來回,好在最終還是定下了心來:“昨晚……為什麼不行?我老是忍不住亂猜……覺得你不想和我一直在一起什麼的……雖然我知道這——呃!”
話還沒說完,頭上就被夏耘也砸了個爆慄,然後就聽身下那人氣急敗壞地瞎嚷嚷:“你是傻的麼!我怎麼可能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恨不得找根結實點的麵條把你天天栓我腰上!免得你又去給我亂招惹什麼徐冠南徐冠北的!哼……你個死丫頭!居然懷疑我!?”
鄂美被夏耘也這野蠻女人敲得眼淚花子亂飈,一邊捂著自己的頭一邊不服氣地回嘴道:“你還說我!你還不是把機票給了那什麼孔博元孔博方的!曖曖昧昧的非要氣我有什麼意思!簡直就是惡趣味!吃醋也不帶這麼吃的吧!好好的一個假期被你亂安排搞得一塌糊塗,指責我幹啥……沒人性!”
“矮油~?你個臭丫頭片子翅膀硬了是不是?還敢頂嘴了!”夏耘也也來勁兒了,一個翻身壓住鄂美,就要呵她的癢,鄂美慌不擇路地躲著,兩個挺漂亮挺有氣質的女人愣是在沙灘上滾成一團,比那些屁大小孩子打架還讓人囧囧有神……幸虧周圍這一片海域還沒被劃歸成旅遊區,人少得可憐,除了偶爾來一兩個當地漁民,基本沒什麼人走過。好在漁民們大概是呆的久了,也看慣了這些沒素質的遊客在沙灘上抱著打滾的戲碼,對這場景是完全淡定了。
鄂美被夏耘也呵癢呵得笑岔了氣,沒辦法啊,她那把小雞子兒力氣哪能拗得過夏耘也?只得連連告饒:“哈……哈哈……呼……老、老師!我、我、我錯、了!饒了、饒了我吧哈哈哈哈!”
夏耘也聽人家討饒了,也就不那麼斤斤計較地剩勇追窮寇了,不過還是沒放開鄂美,而是把她壓在身下,兩個人四條腿熱辣地勾纏在一起,兩張嘴巴都是氣喘吁吁。
“呼……呵,鄂美,我昨天、昨天是特殊情況,你個死丫頭、亂、亂想什麼!”夏耘也呼哧帶喘地盯著鄂美的眼睛道,兩個人的鼻尖中間頂多只能夾一張紙,彼此的呼吸都凌亂地纏繞在了一起,鼻息間彌散的都是對方勾人的氣息。
“特殊、特殊情況?”鄂美呆呆地重複一句,然後做恍然大悟狀,“怪不得!”話音未落,夏耘也忽然之間呼吸一窒,臉色倏地變得緋紅誘人……
“你——你幹嘛呢!!!”夏耘也爆發了,對著鄂美白淨的小耳朵就一口咬了下去!不能怪她下嘴太狠,實在是鄂美這缺心少肺的白痴笨蛋混蛋流氓……她她她居然為了驗證夏耘也說的是否屬實,把手伸向了夏耘也的……啊,你們懂的!
“沒有啊……”鄂美還“裝”疑惑,明明沒有那種特殊時期的特殊用品麼……
“咳咳……昨天最後一天……”夏耘也覺得自己的臉簡直要燒成紅燒豬頭,一邊手足無措地把鄂美那欠拍的爪子扯到自己身側,按著她的手腕按在細沙上,整張臉都埋進了鄂美的下巴底下,彆扭地嘟嘟囔囔的聲音簡直就是引人犯罪……
“最後一天”四個字飛進鄂美的耳朵,小姑娘那晶亮晶亮的桃花眼眨兩眨:“那今天行了吧?”
“你、你你你怎麼這麼不矜持!?小孩子家家的就算不是面紅耳赤好歹也要做個含羞帶怯的樣子嘛!擺出來裝裝樣子也好啊!哪能像你這樣上來就今天行不行明天行不行的!臉皮厚得像鞋墊!”夏耘也忍無可忍,一個骨碌爬起來,跪坐在鄂美身側,指著鄂美的鼻尖居高臨下面目猙獰嘁哩喀喳噴口水,要不是耳根上還帶著騙不得人的紅暈,就是個活生生的舊社會欺壓長工的地主婆……雖然現在的局勢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