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說,只要我昌遠樹能辦到的,肯定沒有二話。”
“你這人可真是,隨便打斷別人的話是不禮貌的,你得給別人充分的自由表達機會。”焦華嘿嘿地笑道,“不過鑑於咱們有特殊的關係,也就無所謂了,就像你剛才講的,有話就直說。”
“對,你說吧。”昌遠樹抿了抿嘴唇,“還想要多少?”
“不談錢,談錢傷感情。”焦華搖了搖頭,“我想說的是,教改工作不能停啊,更不能走回頭路。”
“啊!”昌遠樹徹底崩潰了,他沒想到焦華會提出如此要求。
“不要驚訝,更不要驚慌失措。”焦華起身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面帶微笑地看著昌遠樹。
“兄弟,能不能換個路子?”昌遠樹道,“這教改上的工作,關係到我的政治前途啊!”
“那也沒辦法,你知道,教育廳徐廳長是我朋友,他的工作我一定得支援。”焦華嚴肅了起來,趁著臉道:“不容商量。”
“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答應?”昌遠樹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事情不到最後時刻,不會就範。
“我有證據揭發你通姦,讓你身敗名裂。”焦華也不生氣,抖著眉毛道:“利弊大小你自己衡量一下。”
“你,無恥!”昌遠樹怕的就是這事,“行有行規啊,不是說好的嘛,一次性買賣?”
“是一次性買賣啊。”焦華道,“我說絕對不會拿相機裡的內容要挾你,可沒說不拿手機裡的東西給你看吶。”
“手機?”昌遠樹哆嗦這下巴,“你們還用手機拍了?”
“沒什麼奇怪的吧,可能當時你和美女局長太驚恐了沒留意到。”焦華道,“所以你當時只提出留下相機,而沒有提手機。”
“唉。”昌遠樹惱怒地看了焦華一眼,“我跟你說,你們太沒道義了。”
“談什麼道義?”焦華道,“那我問你,你作為一市之長,開展的工作是為了誰?如果是為了老百姓,那教改工作能停下來?如果是為了你自己的政治前途,那就更別談什麼道義了,簡直就是危害全社會,反人類了都!”
“……”昌遠樹語言以對,但仍不死心,“能不能用錢解決問題?”
“老子不缺錢,面談。”焦華很乾脆,“你看能辦就辦,不能辦也別怪我不講規則。”
“好吧好吧。”昌遠樹似乎明白了,垂頭喪氣地說道:“你也別說是什麼徐廳長的朋友,直接就說是省二把手的朋友是了。”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可別自作聰明,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不要不當回事。”焦華立刻目露兇光,道:“昌遠樹,不作死就不會死,你說我是誰的朋友?”
“徐,徐廳長的。”昌遠樹被焦華的目光震住了,“是徐廳長的。”
“不了,現在我也不是徐廳長的朋友,我就是一個看事不服的市民!”焦華掏出一部手機,往桌子上一扔,“送你部手機,有事聯絡,沒事就收著備用!”
昌遠樹拿起手機,知道里面可能有內容。焦華走後,他連忙開啟翻看,果真有一段影片。此時他真的癱了下來,原本他還抱有一絲僥倖,以為焦華在唬他,現在看來,還真有手機版的存在。
隨後,他毫不猶豫地打電話給焦華,說兄弟你放心,你交辦的事情肯定一絲不苟地辦好,而且很快就能見效。
的確是這麼回事,昌遠樹第一時間就到寧川平辦公室,說想來想去教改的事情還得繼續推行,否則對不起友同的父老鄉親。寧川平笑了笑,說中途叫停也好,繼續推行也好,都交給政府了,他不管。
昌遠樹恍然間似乎意識到了點什麼,因為在其他事情上,寧川平可沒有這麼大度。
“寧書記,你對我放心?”昌遠樹看著寧川平,歪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