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說了,再那麼鬧騰我可真會崩潰的。”江楠道,“不過有句話還得說,很感謝你對我的關心和信任。”
“好吧好吧,就不折騰了。”劉海燕笑了起來,繼續調侃道:“你說說,條件都允許你們出軌了,可沒趕上步子,就這麼錯失了良機。”
劉海燕的這種調侃是江楠從未見過的,太放開了,她知道,劉海燕這麼做是為了她放鬆下來。
江楠帶著點純真、又帶著點無奈,笑了,把頭枕到劉海燕的大腿上,漸漸平靜了下來。
不過此時的潘寶山,依舊惶惶然,他回到會館,在休息室閉目沉思養神。
直到將近六點,小迷糊了一陣的潘寶山才穩定了神。恰好這時王三奎打來電話,說客人們都消閒完了。
接下來就是喝酒吃飯,場子依舊設在會館。
在陪喝上,潘寶山沒喊幾個人,其中有彭自來,到地方上活動,場合上有個公安方面的人一般來說比較讓人舒心。
不過很不巧,彭自來關機了,於是潘寶山又喊魷魚。
魷魚來後,告訴潘寶山說聽到了點風聲,彭自來負責的陸皓死亡案因死者家屬鬧意見,又忙了起來。這是可以理解的,辦重要案件,有時就是要切斷與外界的聯絡,沒有例外。
坐到酒桌上後,潘寶山留意觀察賈緒構的表情,愜意、滿足之情不經意間就滿溢在臉上。
潘寶山放心了,接下來要做的是找鄧如美,看看錄影的效果如何。這一點,潘寶山曾猶豫過,要不要留點賈緒構的影像資料,他不想心太黑,不過覺著留點東西備用也無妨,大不了刪掉就是,也不留底根,所以就實施了監控。
酒席結束後,潘寶山就和鄧如美坐到了小房間,看起了監控錄影。只看了幾分鐘,潘寶山就驚詫於賈緒構的花樣迭出了,到底是京城來的,有高度,搞起事來也有指導性,不少動作都是潘寶山未見、未想的。
“試試?”潘寶山一巴掌拍在鄧如美的屁股上,歪頭看著她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這麼沒定性?”鄧如美一把擼過去,嫵笑道:“還真是,這麼快就架起了高炮。”
潘寶山搖了搖頭,詭譎地揚起嘴角,其實這股勁下午就被挑了起來,只不過中途發生意外收了勢而已,現在火力重發,簡直勢不可擋。
“回去吧。”潘寶山道,“這裡不方便,雖然感覺上刺激,但總不是痛快淋漓,有點縮手縮腳,洗起來也不方便。”
“好啊。”鄧如美似乎也很有興致,“不過這幾天可是美麗的危險期,得小心點,畢竟現在我還沒做好準備,明年下半年吧。”
“你真決定了?”潘寶山有點忐忑,生孩子不是小事,不管怎樣那意味一種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說到責任,潘寶山又想起了劉江燕,對她的責任又該怎麼講?和鄧如美生孩子,與她而言是否公平?
“你有顧慮?”鄧如美看到了潘寶山臉上的猶豫。
“有一點。”潘寶山實話實說,“我想到了江燕,如果她要知道了,會怎樣想?”
“肯定不能讓她知道。”鄧如美道,“否則別說面對她了,就是想起她都覺著內疚。其實那也是尋求個心理安慰吧,讓不讓她知道反正事實是存在的。”提到這事,鄧如美心事湧起,“在這件事上,我承認我是自私的,可是誰沒有個私心呢?有時候我也會想,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很多事是沒法分清對與錯的,只是相對而已。”潘寶山道,“我一直有個觀念,只要心存善良,便不去考慮對與錯。”
“那以後我也不再想了,不管對與錯,就這麼決定下來。”鄧如美道,“如果因此而造成罪責,我會盡我所能承擔。”
“嚴重了吧。”潘寶山笑了,“別想太複雜,再簡單的事,一複雜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