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能提高些安全性。”
鄧如美聽後咬了咬嘴唇,好一會點了點頭,“就在新區買個小套吧,三五十萬也能收拾好。”
“只要不在這裡,怎麼都好,大小無所謂。”潘寶山摸著鄧如美的腰,“我這裡能掛一套鑰匙嘛?”
“你說呢。”鄧如美少有地嬌嗔道,“我所有的門你都能開。”
這話很有味道,潘寶山一下被激起盛火,果斷而粗暴地把鄧如美翻倒在床上。
好一陣怒海兇濤般翻騰,潘寶山幾乎是竭盡全力,鄧如美也是急喘不止。
事後,鄧如美忍不住問潘寶山,“中午你碰到誰了?”
潘寶山開始並沒有領會到鄧如美的意思,懶洋洋地說《瑞東日報》駐松陽記者站站長請客……
只是說到這裡,還沒中間說搭話陪酒的人是江楠,潘寶山就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他一手拍向鄧如美的大腿,笑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隨便問問。”鄧如美也笑了起來。
潘寶山手上一用勁,鄧如美輕聲一個“哎唷”,縮起了身子。潘寶山嘿嘿一笑,起身一把將鄧如美的腳拉起來,要撓她的腳心,“不說實話?”
“說,說……”鄧如美最受不了這個,“我是覺得你今箇中午興致太高了。”
“那是因為中午吃了一道菜,旱鱔魚。”潘寶山道,“在場的人起身時,檯布都差點四分五裂了。”
鄧如美很誇張地瞪大眼,看著潘寶山張大嘴巴,無聲而放肆地作笑狀。
“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感覺就像是個可愛的小女生。”潘寶山兩手託著鄧如美的臉,看著她的眼,說得很認真。
“寶山,今天中午酒桌上是不是有年輕美貌的姑娘了?”鄧如美的兩腮被擠,發音不是太清楚,但潘寶山聽得明白。
“有又怎麼樣,我都是奔四的人了,還能動那念頭?”潘寶山道,“就是動了那念頭,也下不了手啊。”
“什麼奔四?”鄧如美道,“三十五,正當年。”說到這裡,鄧如美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道:“哪像我,真的是徐娘半老了。”
“風韻還盛呢。”潘寶山俯身下來,用嘴唇在鄧如美后背上滑動,“面板還這麼光滑有彈性。”
“脖子。”鄧如美抬手捏了捏頸上的皮,“女人真實的面板要看這裡,瞧,已經鬆弛下來了。”
“那是你心理作用。”潘寶山展開四肢,罩在鄧如美身上,“再說了,你在我心裡,跟貌相無關。”
“唉,我倒寧願有關。”鄧如美輕嘆著,環臂纏住潘寶山,道:“那樣過幾年我真的老去,我們之間也就不會再有現在這般情形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潘寶山深深地吸了口氣,“其實很多時候,我們不要想江燕太多。”
“江燕是我的好朋友。”鄧如美道,“她比我小,一直把我當姐姐看,然而……”
“還是別說了吧,有時候想起一些事來,我也會自責。”潘寶山打斷鄧如美,“但是換個角度來看,就能寬慰許多。”
“最好還是剋制,儘量剋制。”鄧如美道,“有些事少做,反過來也能讓我們保持清醒的頭腦。”
“你說得也是。”潘寶山翻身倒到一邊,點上支菸,道:“鄧姐,那市區的房子,鑰匙我就不要了。”
鄧如美沉默了一小陣,“也好,沒有鑰匙也好,有我電話也就夠了。”
接下來是長時間的沉默。一支菸抽完,潘寶山開始穿衣服。
“這一陣會館裡應該沒人了吧。”潘寶山覺得應該換個話題,道:“我出去的時候可不要被熟人看到,那多少是會有些影響的。”
“應該不會。”鄧如美靠在床頭,拉起被子蓋在光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