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在走向陶秦二人的路上,雖然有點猶豫,但並不後悔。
“當然”,他向後靠看著阿末,“他們已經跟我好些年了,雖然互相經營著深色,但他們都有自己的行業。”
阿末點點頭。
回到屋內,阿末摸摸額頭,溫暖從此處溢向四肢,她拿出胸前的碧綠色玉球,帶著體溫溫潤的觸感,倒在床上握著它慢慢放鬆身心。
幸運的是阿免生在秦家,而遇上他和陶由,也是她的幸運。
陶由他們約的時間是第二日下午,這個時間吧裡的人還不算多。陶由、秦免和阿末從大廳穿過,直接上了三樓。
途中阿末看到櫃檯旁的一個男人和調酒師調笑,那調酒師的笑容帶著點兒靦腆,但眉梢又有一股子勾人味道,轉了幾步就再看不見人了。
阿末跟著陶由進了一個房間,房間內裡大得讓人吃驚,黑紅色的大沙發、磨砂餐桌、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