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靠著她的身子,慢慢的睡著了。
誰會想到,刑部的大牢裡,竟然睡了這麼親密的兩個人。
天近亮的時候,牢房外面忽地響起急切的腳步聲,燕祁和雲染二人一驚,全都醒了,一起望向牢房外面,便看到逐日飛快的走進來稟報:“爺,不好了,先前抓進刑部大牢的三個公主府侍衛全都死了,而且賀之遙一口咬定那寧秋是他殺的,他喜歡的是公主殿下,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拔了大長公主府侍衛的佩劍刺死了寧秋。”
燕祁的臉色黑了一半,周身寒凜的氣息,飛快的開口:“進了我監察司的人,竟然還能死了,這監察司是不是太無能了,看來監察司裡有叛徒啊。”
逐日稟報:“回主子的話,屬下先前查了的,應該不是監察司有叛徒的原因,而是有人利用了牢房順風口的通道,在順風口的通道中,用一根長管子,把毒藥下在了關押三個侍衛的牢房裡,致使三個侍衛中毒身亡。另外並沒有人接近賀之遙,賀之遙之所以改口,完全是他自個的意願。”
雲染忍不住輕嘆:“沒想到賀之遙竟然是個有擔當的男人,看來他是真心喜歡大長公主的,大長公主馮翊公主有這麼一個喜歡的人,她真是死也知足了。”
雲染嘆息,身側的燕祁可就不大樂意聽了,飛快的挑眉望向雲染,認真的說道:“染兒,若是我和他一樣的立場,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說是我下的毒手,絕對不會讓你身陷囫圇的。”
“你這是說你不比他差,還是說你以後也會找女人?”
雲染的眼神眯了起來,危險的盯著燕祁。
燕大郡王立刻滿臉認真的說道:“本郡王的眼光可是很高的,那些阿貓阿狗的無論如何也入不了本郡王的眼,所以染兒絕對不會有這種多餘的擔心。”
牢房外面,逐日看著牢房中的兩個傢伙,有些無語,他們現在說的是大長公主的事情,怎麼就牽扯到他們自個的身上了,真是太能想像了。
“爺,現在怎麼辦?”
燕祁凝眉,想說什麼,雲染搶先開口道:“既然現在有人承認人是他殺的,那麼罪便由賀之遙頂著吧,賀之遙臨死前還替大長公主分擔,這女人知道後只怕生不如死,我倒也不急著讓她死,能看到她痛苦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雲染說完,飛快的伸手推了燕祁一把:“快去處理這件事吧,我想太后和皇上肯定希望大長公主沒事,所以你也別得罪人了。”
燕祁沒說話,默默起身準備離開,不過想到雲染的事情,叮嚀道:“你可千萬不要再住在刑部的大牢中了,若是再在這裡不走,本郡王今晚還來陪你。”
雲染一臉的黑線條,這無賴,揮了揮手:“滾吧,本郡主自有安排。”
燕祁總算領著逐日離開了刑部的大牢,一路回監察司去處理大長公主的案子了。
刑部,雲紫嘯怒火萬分的瞪著刑部尚書秦大人,指著刑大人的鼻子大罵:“姓秦的,你現在可是瞧清楚了,人證物證俱在,你現在還想把我的女兒關在刑部嗎?”
秦大人一臉的苦相,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先有燕郡王,後有雲王爺,這一個個都不是好相與的,他哪裡樂意去招惹他們,他只是稟公辦案而已。
刑部大堂下面跪著兩個人,一個年幼的孩子,這孩子眼睛哭腫了,可憐巴巴的跪在刑部的大堂上。
這是玉錦堂掌櫃陸掌櫃的兒子陸三兒,陸掌櫃背叛了雲染,受人收買把駐顏丹換成了紫河車收進了玉錦堂的藥庫,沒想到這樣的事情卻為陸家帶來了滅頂之災,一家子全被殺了,最後只剩下陸三兒一個人,陸掌櫃臨死的時候,交了帳本給陸三兒,上面有他記下的把駐顏丹換成紫河車的事情,另外他還把和他交易的人畫像給畫了下來,陸掌櫃也是個精明的,生怕背後的人做出什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