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前呼後擁,去時孤零一人,心中落差可想而知了。
葛一涯對戴添一那是恨到了骨子裡了,已經著人去青螭村去找他的畫像,準備釋出重賞,滿天下地拘捕他了。戴添一既然走入蛇洞,但也不排除有從原路返回的可能,所以,葛一涯就讓青虛城的人在這裡繼續守著。
但他一戰損兵折將,威信已經降到了低谷。再加上這一次連青虛城的大長老和二長老都折在這裡。最有希望進入魂境的葛雲也被戴添一擊殺,青虛城裡也已經亂成一團,已經有人以處事不善的罪名,向青虛子發難,開始圖謀青虛子的城主之位了,青虛子這時正需要人力,他前腳一走,青虛子立刻就把青虛城的人抽回去,只留下一名神通境一重的修士,意思一下。
青虛城做為主力,都把修士抽走了。其他被調來幫忙的兩位城主又怎麼肯讓自己的人在這裡守著。但葛一涯做為少族長,既然開了口,大家也都意思一下,也都留了一個人,而且都是神通境一重的修士。就這樣,這時就留下了三名神通境一重的修士。
其他人都回去了,只留下三名苦差,這些苦差怎麼肯出力,天沒完全黑,就都進了帳子躲風去了。一面在帳子裡吃乾糧喝水,三個人一面罵罵咧咧地發牢騷。戴添一在外面就聽了個大概。而且,三人的口氣中明顯對自己充滿了畏懼,當時戴添一擊殺葛塵生這樣的金身高手,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
葛一涯知道戴添一隻不過是法器犀利,而且葛塵生又是法力耗盡,但其他人卻不知道。葛一涯自然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堂堂金身境的二叔是給一名凡體肉胎的凡人擊殺的,也不多說其中緣由。你想這三人礙於命令,不能離開,心中會是什麼滋味兒。
現在三人心中只是想著,戴添一當時受了重傷,否則一個能擊殺金身境的修士,怎麼會怕只有魂境的葛一涯。而且,芸娘當天發出朱雀真火的情景大家也都看到了,卻更為戴添一長了幾份聲勢。
戴添一聽到這裡,也不答理三人,卻將永珍寶衣大概變成當天穿著吳運通衣服的樣子。
然後就將雲遁牌崔到蛇洞前,大大方方地用雁魄傳授的法子,來收取朱雀靈火。
他在華池識海里先凝出幾個符文,然後再用識海中的朱雀真火凝出一隻小口袋的樣子,將那幾個符文再貼到小口袋上。現在有那隻充滿靈性的小火鳥在識海中幫忙,他幾乎一想到什麼東西,那小東西就從口中吐了出來,根本不需要他自己費心凝炬。戴添一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下單子的老闆,而小火鳥就是造符文的工廠,只要自己下單子,根本不用管東西是咋製造的。
他將那口袋從手臂上傳到右手掌心,一個帶著符文的小火袋就有掌心舞動著,戴添一這時用神識崔動那火袋上的符文,那個小火袋口兒一張,個火網上的火索就被分解成火焰,吸入到小火袋中。小火袋就脹大起來,而那些符文也就變得更大了。
片刻之間,那些火索就在戴添一右手掌心中,化為一個火球。
戴添一手託火球,立刻飛進了蛇洞,來到寶居屋前,神識一凝,一道精神法力就從左指尖打到了寶居屋的法陣上,定居屋就一下子縮小成小一個小凳大小,被他收入了納寶囊中。
這時,那三名龜縮在帳篷裡的修士就發現情況不對了,紛紛從帳篷裡走了出來。
恰好戴添一掌託火球,也從蛇洞裡滑行出來。三人大吃一驚,戴添一身上的衣服,他們可是認識。而且,戴添一掌託火球,顯然是收了朱雀真火。對於朱雀真火,這三名修士可是見識過的,那玩意兒都靠不熟東西,因為東西一靠近,立刻就燒為灰燼了。
三人看戴添一掌託火球,天神一般從蛇洞裡駕著雲遁牌飛出來,立刻就祭出飛劍,越空而去。一面三個方向逃開,一面就發出的各自的鳴信符。在他們想來,戴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