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柔情,又想起已經跟南素琴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愧疚和愛戀一時佔滿了心頭,那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一把將南素琴抱入懷中,便要繼續親吻。
南素琴剛才也是一時的興奮,才做的有些過分了,並不想事態進一步發展,見原小生過來反而害羞了起來,急忙一把將原小生推開了道:“你還副縣長呢,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分個場合,萬一讓人撞見了,多不好意思。你就不怕丟了你副縣長的面子嗎?”
心中的yu火一點點燃,哪兒會那麼容易撲滅,再加上這也是一個很好的表現機會,免得萬一跟付穎碰面了,南素琴吃醋,愈加大膽張狂了,死死將南素琴摟住就是不放,瞬間早在南素琴的臉上親了好幾口,連手也不老實地鑽進了南素琴的衣服裡。
就在這時,常務副縣長馬文傑突然推門進來了。馬文傑這個人有個毛病,在縣裡無論進誰的辦公室都從來不敲門,去了市裡自然另當別論。
這種情景馬文傑也是頭一次遇到,一邊急忙抬手假意擋住眼睛一邊笑著往門外退著道:“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說著就要出門了。
原小生急忙將南素琴放開了,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向馬文傑招了招手,道:“那啥……馬縣長,沒關係的,進來吧……哦,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南素琴,剛剛從河灣縣那邊剛過來……”
馬文傑一邊神秘地笑著,一邊伸出右手食指,指點著原小生,道:“你小子這也太猴急了嘛。”又伸手跟南素琴握了手問候道:“弟妹剛過來吧,這一路肯定辛苦了。好好休息休息,讓小原帶你在咱們條山四處逛逛……不過,嘿嘿,條山這破地方也沒什麼好玩、好逛的地方。”
南素琴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應付了兩句道:“馬縣長太客氣了。條山有你這樣的好領導,肯定會越來越好。”
南素琴說的本來只是一句場面上的話,馬文傑卻似乎當了真,淡淡地笑了笑道:“弟妹過獎了,我哪兒是什麼好領導,應該說山有了小原才算看到了一點希望才對啊!”
官場上互相吹捧倒是並不鮮見,可馬文傑這話說的明顯有些過了。如果說條山有了原小生才算有了希望,那樊凡和陳立東呢?這句話不僅把樊凡和陳立東這些年在條山的工作成績一筆抹煞了,而且還給這二位扣上了一頂無能的帽子,更重要的是這句也把原小生一下子推到了風口lang尖上。
準備對樊凡和陳立東動手的計劃,原小生沒有給任何人講過。按理說馬文傑是不可能知道的。可馬文傑能說出這種話,就說明馬文傑已經揣摸到了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正是原小生所不願意讓人知道的。
要知道,對樊凡和陳立東一旦失手,原小生不僅在條山無立足之地,就是在沂南市恐怕也很難待下去了。
想到這裡,原小生儘管知道自己的辯解是多餘的,還是反駁馬文傑道:“馬縣長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樊凡書記和立東同志這些年在條山的工作成績可是有目共睹的,要不是樊凡書記的正確領導和立東同志的苦幹、實幹加巧幹,條山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局面嘛。你說是不是馬縣長?”
馬文傑看了原小生一眼,冷冷地笑了笑,似乎在自言自語道:“是啊,如果沒有樊凡書記和立東同志,咱們條山也不會是今天這個局面嘛。”
南素琴也是在體制裡混好多年的人了,豈能聽不出兩個人話語中暗含的意思,原小生儘管已經開始對樊凡和陳立東動手,但現在肯定還處於準備階段,謹小慎微,並不想把事情張揚出去。而馬文傑此來的目的恐怕就是想和原小生建立同盟關係了。而自己又不便插嘴,便道:“小生,你跟馬縣長聊著,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現在就去賓館,你下班後過來找我吧。”說完後,又覺得賓館這種場合似乎暗含了什麼意思,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