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條,諸如申繼煥、於紅旗,過去都在重要崗位上待過,枝蔓關係非常複雜,可以說牽一髮而動全身。樊凡更是現在還在位置上,能夠直接左右局勢。如果離開他的支援,條山的什麼工作都搞不下去,更別說在屆內幹出點成績,改變條山的面貌了。
想到這裡,原小生就順著付穎的思路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樊凡是李東權書記的人?”
付穎一笑道:“這還用說嗎。明面上,樊凡靠的是市**田成德主任,其實還是李東權書記的人。要不然,你想想,陳立東下來的時候,難道就不會扯樊凡一般,樊凡為什麼還能相安無事呢?”
原小生想了想疑惑問道:“既然樊凡是李東權書記的人,那麼李東權書記怎麼可能動他呢?這不是搬石頭扎自己的腳嗎。”
付穎道:“事情就看你怎麼想,怎麼處理。中紀委此次下來的目的就是逼迫李東權書記整頓自己的圈子。他要是不動兩個主要幹部,肯定過不了關。另外,市紀委顧豐年書記跟李東權書記關係也很微妙,誰又能保證,他不會藉機向李東權書記發難呢。到時候,鷸蚌相爭在所難免,你只要稍微動一動,就可以漁翁得利。豈不是一件好事。”
原小生點頭想了想,忽然問道:“付部長,你不會跟……顧書記是一夥的吧?”
付穎馬上嬌怒,向原小生撲了過來,道:“你這壞傢伙,我跟誰一夥的,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說著手早伸過來要抓原小生的嘴。
原小生急忙伸手抓了她的手,一推一拉之間,兩個人便糾纏在了一起。付穎便趁機摟了原小生的脖子,將那半遮半掩的身子靠了上來。一股芳香撲鼻而來,原小生哪裡還忍得住,只覺丹田如火如荼,就像快要燃燒了一樣。
付穎更是面如桃花,紅唇欲滴,呼吸微喘,又本來就是個不拘小節的主兒,哪裡還管的了那麼多,舉手投足見已經摟了原小生的脖子,滾在了床上,隨即雙臂如蛇一樣纏在原小生的腰間。
“小生……你想我了嗎?”付穎緊緊地摟了原小生的腰問道。
原小生一陣心潮起伏,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原小生儘管一直對那次酒醉之後,被付穎誘騙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有了幾次夫妻之實後,也便日久生情,有時黑夜中空洞寂寞,也難免想起,便點了點頭道:“想是當然想了,不過總覺得……”
付穎馬上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樣做,對不起南素琴?”一下子切中了要害,手卻並沒有閒著,在原小生的下面輕輕撫摸著。
原小生不知該如何回答,早被付穎逗弄的(谷欠)火焚身,一翻身便押了上去,終究一百四五的分量,付穎難以支撐,叫了一聲,原小生只好用雙臂撐住了。
付穎也知道這樣的問題,會讓原小生無法回答,只問了一句,也沒有深加追究,見原小生過來了,閉了雙眼,只等那緣分兒再現……
一夜纏綿,凌晨醒來就已經是八點多鐘了,付穎雖已離去,枕上還留體香,想起昨晚之事,原小生頭一次找了幸福的感覺。剛醒來,想去洗漱,卻接到付穎打來的電話。付穎在電話裡說,讓原小生不要走,她一會中午就過來。原小生正要答應,馬上想起還要去見王雲平的事情,只好給推脫了。
想起要去見王雲平,原小生心裡還是感覺不是那麼痛快。對於王雲平那方面的要求,原小生倒沒覺得的怎麼樣。王雲平雖說已經年近四十,可因為沒有結過婚,更沒有生過孩子,保養的又極好,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蜜桃一樣,香軟好吃。可王雲平的心理實在過分強勢,沒有半分女兒家的溫柔和體貼,這讓原小生多少有些難以忍受。
洗漱完畢,原小生又在房間裡休息了一會,看了半天新聞,大概十點鐘了,才給王雲平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到市裡了,言下之意自是問王雲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