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的功夫,一瓶紅酒,兩份牛排,兩碗南瓜肉絲湯,就被老陳送了上來。紅酒和牛排倒沒有什麼稀奇的,只是南瓜肉絲湯有些特別,用南瓜做的碗,裡面放了肉絲湯,不僅去除了肉絲的油膩,還讓湯喝起來鮮味更重了一些。
原小生是個農家子弟,對西餐也只是聽過和見過,並沒有吃過,心裡也著急想回去,又擔心和馬悅在一起待的時間長了,難免會出點什麼亂子,畢竟細皮嫩肉,又莊重大方的馬悅,對男人的殺傷力還是相當大的,就憑印象,拿起刀叉,也不繫那條像護牌一樣的圍巾,三下五除二就把牛排幹掉了,又滿滿地倒了一杯紅酒,對在嘴上嚐了一口,覺得甜絲絲的,就像喝啤酒一樣一口悶了下去,又倒了一杯放在面前。馬悅在一旁就笑的岔了氣。
原小生心裡知道馬悅笑什麼,卻不願意承認自己剛才的粗魯,鎮定自若地問道:“你笑什麼呢?”馬悅也不便說原小生剛才的動作不像樣子,就從自己的位置上走過來,又把自己的牛排放在原小生的面前,拿起圍巾圍在原小生的胸前,又示範著哪個手拿刀,哪個手拿叉,應該如何切,如果細嚼慢嚥,紅酒應該倒多少,如何用舌尖細品等等。
原小生明知馬悅說的全對,卻非要說:“這樣吃飯,還不把人彆扭死啊,再說了,吃頓飯這麼費事麻煩,估計一頓飯吃不完,就又餓了。”說著故意端起高腳杯,又把一杯紅酒灌進了肚中。
馬悅似乎也被原小生的豪邁感動了,也把自己的杯子倒滿了,笑道:“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既然說不清,不如也跟你同流合汙了。”說著也滿滿地喝了一杯,拽下胸前的圍巾,切了一大塊牛排放在嘴裡咀嚼了起來。
這樣一來,豪邁是有了,馬悅卻不勝酒力,也沒有這樣大口喝過酒,喝了兩大杯,馬上面如桃花,兩眼迷離了起來,坐在原小生的身旁就有些鶯鶯燕燕的意思。又把羽絨服脫掉了,一雙酥胸,雖然比不上南素琴那樣傲人挺拔,卻也小巧可愛,更兼馬悅本來就是個自重身份的女孩子,從來就非常收斂,難免讓人產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感覺。現在的機會,畢竟非常難得。原小生也不免動心。
馬悅雖然有些醉意,卻並沒有全醉,只是一種醉意朦朧的狀態,還算比較矜持,只是看著原小生,話語有些纏綿。身體卻始終跟原小生保持著兩三公分的距離。馬悅雖說不是故意的,可是這個距離的確非常容易讓一個正常的男人產生生理上的反應,再加上晃動中的摩擦和不時的碰觸,似乎是在故意勾引一樣了。原小生的下面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頂了起來,款款地傲視群峰,自己卻渾然不覺。
馬悅無意間瞥見了,臉上馬上就像蒙了一層大紅布一樣,急忙將目光躲開了。原小生也看了一眼,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然失態,急忙站起來,假意整理衣服,遮蓋住了,心卻忽然跳的厲害,臉上也是一陣的窘迫,抬頭看了一眼馬悅。馬悅卻也用一雙火辣辣地眼睛看著自己。胸前破濤洶湧地起伏,好像兩個人都已經把衣服脫光了,站在一起,互相對視一樣。
“馬悅……”原小生叫了一聲,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又點了一根菸,抽了兩口,忽然覺得在這種場合下抽菸,似乎不太合適,卻也找不到菸灰缸。馬悅就從靠門口的餐櫃中取出一個菸灰缸放在原小生的面前。原小生將大半截煙在菸灰缸中擰滅了,這才又笑了笑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說完卻站在那裡捨不得離開。
馬上又想起,自己來河灣縣主要是因為馬悅把工作辭了,就硬生生地關心道:“檢察院的工作再好,也不如當老闆。不過做生意也有做生意的難處,以後要多多保重。”
馬悅點了點頭,卻看著窗外的景緻,一腔幽怨道:“如果有個人願意幫幫忙,或許會好一些吧。”
原小生明知馬悅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