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我繼續推繼續踢繼續踹,結果一不小心踹在了他的要害,他痛苦地申吟,猛然鬆開了壓制著我的手,蜷曲起身體抱著肚子彎成了一隻蝦米。
我怔了怔,覺得他痛苦的樣子不像偽裝,便湊身過去:“你沒事吧?”
秦深抬起頭來,和我再次四目相對,他的眼神幽暗而憂傷,那太多太多我不能理解的、本不該屬於一個十六歲少年的東西在他深棕色的瞳眸中乍隱乍現,恍若有頭巨大的極端恐怖的怪獸被困在柵欄中,正咆哮著要越欄而出將他整個人吞沒。
我被這種感覺驚嚇住,看著他,久久無法言語。
他的眼神痛苦而絕望。
“秦深?”在沉默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我拍拍他的臉。
秦深猛然將我按倒在地:“怎麼辦?我的心都要給你弄碎了!”
他嘶吼著吶喊著,等不及我回答什麼,他便壓過來一陣死命的咬和吻,他堅硬的牙齒溫潤的舌頭和柔軟的唇在我的臉上肆虐橫行,我連喘口氣的空隙都沒有,他的手狂亂地將我的襯衫撩起,在我的胸前背後亂七八糟地撫摸揉捏,他的腿緊緊地纏住我的下體,隔著褲子,可以感覺那兩個小東西正昂首挺胸互相嬉戲。
我快窒息了,呼吸越來越困難,可是那兒腫脹得難以忍受,我的手背叛了我的心開始胡亂抱住他的腰,然後沿著他緊俏的臀部下滑,隔著褲子在他的股溝間蠻橫地用力擠壓,他申吟著,咬我咬得更狠。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那邊有什麼東西?”
我和秦深同時僵住,腳步聲朝這邊傳來,我拉著秦深爬起來,拽著他就往北跑,我忽然覺得一切都好笑極了,便邊跑邊笑,跑到教學樓後面的車棚區時,我已經笑得沒了半點力氣。
秦深看著我,眼神欲語還休,我終於漸漸止住了笑。
四下無人,寂靜無聲。
秦深張開嘴意欲說話,我走前一步,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上去,封住他所有的語言。
在這種時候,一切語言都顯得蒼白而多餘。
我感覺到他胯間之物早已迫不及待,便好心地為他寬衣解帶,他也欲解我的衣裳,我輕輕地推開了,我的唇在他光滑而美味的肌膚上攻城掠地,我微微挑起眼角,看到他充滿快樂與期待的目光,頓時覺得血液倒湧,我狠狠地抱著他,狂烈地吻著他,手也不停地在他僅剩一條小小內褲的大腿間摩挲。
他的雙手猛然抱住了我的頭,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的小內褲已經有些溼潤,我微笑著拽下他的小褲褲,粗大、充血的玩意兒便迫不及待地“啪”一下跳出來。
“這麼大?”我用手彈了一下,他低聲叫著。
他的身體顫抖得厲害,近乎粗魯地抓著我的肩膀,我用手握住他熾熱灼大的分身來回套弄,他閉著眼睛,呼呼地喘息著,我也閉上眼,感受著他的熱度與自己夢一般的暈眩。
“璽?”秦深的身體繃得更緊,顫抖著聲音叫我。
只差一點,只差一點點,一點點就——
我忽然無比冷靜無比堅定地站起來,退後一步說:“我去上自習了!”
我頭也不回地走,身後是一片寂然,隨即是一陣破口大罵:“韓璽,你他媽的混蛋!”
我不理,我才不理他,我只是嘴唇微揚,洋洋得意地笑,哈,好爽!真的是好爽!
原來世上還有比Zuo愛更快樂的事,秦深,真是全都拜你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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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回去繼續上了第二節晚自習。
馬瑞問我為什麼這麼高興,樂得眉開眼笑的,我說:“秘密。”
放學回家時,馬瑞又恢復了與我同行。
陳敏在一旁湊熱鬧:“太好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