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如同白玉般的手中握著一把三尺見長的青色長劍。可惜面目上籠罩著死死白氣,顯得飄逸俊彩,並沒有顯得絲毫的不適,如同神仙中人。這也是功力達到一定境界後才顯露出的特徵,不過平時並未有多少人做,因為浪費真氣。
四人分立四方,如同雕塑一樣,沒有一人願意打破這種和諧而豔麗的美景。
良久,一聲嘆息打破了這種和諧。嘆息,感嘆什麼呢,是時間的無常還是生命的易逝。
‘你來了。‘殷在天首先開口。
‘恩。‘少年似乎並不願意多說話。
‘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一代新人換後人。世界永遠如此啊。‘
‘老傢伙,別在這裡亂髮感慨了。誰不知道你的心裡這時候有多高興呢。你在這裡騙誰啊。你的徒子徒孫沒有在這,別裝了。‘貼漠河看著殷在天,一臉的不奈。
殷在天老臉一紅,在雪滿泰山中顯得十分的明麗。
‘老鬼,關你什麼事情啊。我樂意,行不。‘殷在天橫眉怒目的吼道。
‘怎麼樣,我喜歡,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好了,都一百幾十歲了,還跟孩子一樣,鬧什麼啊。‘何水應做和事老。
‘如此美景,要被破壞,真是不幸啊。‘殷在天說道。
‘對,是不應該。‘貼漠河出奇沒有反駁。
‘恩,那我們就到上面去吧。‘何應水總結道。
‘恩。‘少年開口:‘我們就去天上吧。‘
‘高手決鬥總在一招之間。‘貼漠河搖頭晃腦,‘我們一招決定勝負吧。‘
‘恩。‘
‘年輕人要開朗一點啊,別半死不活的。‘貼漠河感嘆道。
白衣少年明顯一陣趔趄,目光圓瞪。少年顯然是沒有想到如此的一代宗師,說話竟然象孩子一樣。
‘好了,廢話少說,我們開始吧。‘貼漠河明顯是看不過去了。
四人的姿勢並未發生變化,但人已經慢慢朝天上升起,並在同一水平面上。慢慢的下面的事物逐漸變小模糊。四人停留在天空離泰山大約千丈之高。太陽已從東方升起,給四人披上了一層紅膜,如同夢幻中人。
突然,劍聖出劍,承影神劍劍如其名,到處都是劍影將另外三人包裹於其中,人影班駁,光線晃動搖曳。劍氣縱橫交錯。緊接著貼漠河出刀,冰雪神功加上滄冥劍刀氣併發,朝承影激射,寒光凜冽,如同臘月飛雪,空氣盡數被凍,凝結在一起,反射太陽之輝。槍神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陡然下滑。神槍點出,將下落這劍氣與刀氣並接,槍影重重,鋪天蓋地將整個決鬥之地包裹的滴水不露。可是,還沒等雙方碰頭,突然少年所在之地出現的一片黑洞,浩然的吸力將整個決鬥之地的東西全部吸進。然後只見一道白光閃過,黑洞有慢慢消失。在黑洞之旁,少年持劍而立。其餘三人目瞪口呆。
‘破碎虛空,竟然是破碎虛空。‘三人喃喃自語。
‘想不到,想不到啊,在我有生之年竟然可以看到有人破碎虛空。哈哈,這真是人生的一大樂事,人聲一大樂事啊。‘殷在天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愉悅與欣喜。
‘我就說那小子很厲害,我就說不會白來吧,我就說你錯了吧,。。。。。。。‘貼漠河看著何應水,一臉的鄙視。
‘這。。。。‘何應水滿臉通紅。‘我也不是想不到嗎。誰知道他如此年輕,竟然有此等修為,他真是個怪物。怪物是不可以用常理來衡量的。‘何應水打著哈哈。
少年不語,顯然已經習慣。
‘劍氣縱橫,刀氣凌天,槍影如電,但竟然一招被破,一招被破啊。‘殷在天感嘆道。
‘此劍招名為什麼?‘殷在天問道。
‘這招乃是我不久前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