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速地穿梭而過,任憑突出的植物尖刺或銳利的樹枝在楦柏的身上劃出一道道血口子,直到步伐停止且出現在另一片空闊的山坡上,剛一站穩腳楦柏就被哲涵狠狠地拋在地面上。頃刻!哲涵懷著無比憤怒的眼神傲視著楦柏,被嗜血迷失了本性的自己此刻一點也不屑去在乎被自己重傷害的人會是自己的親兄弟。
楦柏搖搖晃晃著身軀站起來,臉上破裂的口子在不斷地癒合修復著,楦柏輕輕地拭去嘴角上的鮮血,同樣是不屑的眼光牴觸著哲涵,“看看你自己。憤怒的根源是什麼,是什麼讓你變得這麼不可理喻,喪失了理智,你怎麼好意思去面對家裡所有人,怎麼去面對忻夢?”楦柏絲毫無畏懼哲涵已經狂化的狀態,直挺挺地指著哲涵的鼻子較起勁來。
“是我!找到了讓你走動在陽光下的機會。是我!擺脫了你這個白痴兄弟千百年來所惹的麻煩。是我!想方設法維護和保護家族的成員。是我!解決了所有你想象不到的事情!而你…”哲涵懊惱不己的語氣和姿態突然在爆發點停了下來。
“而我怎麼了?我毀了你的嗜血的慾望?我重戳了你不想面對的人格?”楦柏繼續怒不可遏地面對著暴怒的哲涵反而一步步地接近他。“我讓你去面對你自己不想面對的事情,我讓你在失去自己血性的慾望得不到滿足所以你就懊惱,所以你就氣憤,所以你就變得沒有了一點人性的存在,就他媽為了兩袋人血,看看你自己,你失去的比的憤怒還少嗎?”楦柏直挺挺地站立在哲涵的面前怒視著他早已迷失的眼神。
“給我滾開!”哲涵挎著楦柏的胳膊往前跨過一腳。讓自己的身軀前傾拉扯著他的肩膀藉著手臂發力的距離弧度和身軀優勢發力位置,把楦柏再一次狠狠地扣在地面,揚起一陣塵土,即刻被吹散開來,塵土撥開而去的同時,楦柏已經站立在跟前同樣揚溢著血臉牴觸著哲涵。
“你想打是吧,我今天讓你舒舒服服!”
楦柏突然消失在眼前,哲涵憤怒地轉過身打量著背後一片空寂,楦柏突然惡狠狠地出現在哲涵背後,掐著他的肩膀擋住哲涵自然往身後掏去的右手。從手指的關節開始,楦柏捏斷他每一個可以移動的關節,俯下身跨過哲涵的右腰部,同時右腳往前踩去,左手順勢伸向他的前腹部抱住。腳墊著地面發力,自己連並著哲涵往他身後仰飛去。
“轟…”一聲響亮的聲音響起,楦柏把哲涵墊在身下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在哲涵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時,楦柏繼續按住他的肩膀把扭曲的手臂壓在背下,固定它的移動和自愈再生能力,哲涵臉上浮現出劇烈痛苦的表情,楦柏死死地扣住他的身體。
“你知道,你打不過我的!”哲涵一邊氣喘噓噓忍受著楦柏屈服性壓制的痛苦,另一邊依然不肯正面去看待自己而懊怒地說道。
“我知道打不過你,但是我要你知道,我打的不是你!啊…”楦柏又是猛烈地按著哲涵的肩膀把原本重傷的手臂再一次加劇它的粉碎性。
隨即!血族引以為傲的‘天生王者’黑暗霸氣開始從哲涵的體內溢位,楦柏的壓制慢慢變得軟弱起來,霸氣籠罩著兄弟兩極速地旋轉起來,哲涵從背後翻過手臂的同時骨絡組織重新迅速組合起來。
“嗖…”哲涵掐著楦柏的脖子怒不可遏地移動著身體,狠狠地把楦柏按靠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楦柏頓時恍惚著眼神倒吸一口涼氣,迷茫地看著自己。哲涵憤怒的瞳孔開始驚慌起來,便俯下頭部。
眼前,楦柏的腹部上,突出的樹幹戳穿了他的背部從腹部中間露出長長的一截帶著血液的樹幹,楦柏即刻軟弱了下來,卻依然不屈地傲視著哲涵,“你就這點能耐嗎?”楦柏虛弱地看著哲涵不屑的臉色。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