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小盈再一次情緒升譁振振有詞地看著忻夢,“你的心思在哪裡啊?連被燙都不能讓你驚訝嗎?我…被你折磨了一個早上了真是受不了了,但是依然愛你,小夢!”小盈抱著忻夢的頭狠狠地親了一下,搖晃著腦袋匆忙地走出備餐間。
“還在為哲涵的事情煩惱嗎?”祖洪把咖啡杯遞到忻夢跟前。檢視著她燙傷紅成一片的腳腕。
祖洪的話顯然像利箭射中靶心點到忻夢沉默的深處,只見她撲閃著眼神,雙手捧著咖啡杯慢慢貼近嘴唇,再慢慢地放下來,猶豫且失落地看著地面,“事實上。我是應該算是最瞭解他的人,對嗎?”
“恩…”祖洪眨著眼睛側下頭,似有琢磨地看著她。
“但是我其實不是,我根本就不瞭解他心裡最真實和最原始的想法,就好像是遊離在滿是迷霧的未知湖面上,感受著那份冒險的刺激。殊不知當濃霧散去的時候,湖岸的四周盡是充滿令人失望的死寂沼澤…我就是…”忻夢情緒開始低落下來,捂著嘴巴紅潤了眼眶。
“嗨,妹子,看著我!”祖洪撫摸著她的額頭,醞釀著情緒嘆口氣息地看著她,“也許我不是很瞭解哲涵的性格。也許…”祖洪故意加重語氣地引起忻夢的注意,“也許我也不懂你們之間的感情關係是怎麼樣,但是你是愛他的對嗎?”祖洪平靜地看著她,直到感覺忻夢沉默地預設點起頭來。
“所以沒有人比你現在更加了解哲涵的心情,至於的他的過去或者殭屍的身份,你根本不在那個世紀中走過來,沒有身臨其境,只能讓你的猜測和悲傷一直擾亂自己,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祖洪抹去忻夢臉上的淚水,看著她一臉還在無限地滴落著。
“傻瓜。從小到大沒看見你這麼脆弱過,想要觸控自己最深處想要的未知的東西,就直接去面對哲涵,總會有解釋和釋懷的時候!”祖洪拍了拍她的腦袋之際微笑地走開了,留下忻夢一個人還在原地徘徊著。
時光如梭。歲月似箭!
幾個世紀的塵封回憶慢慢地在哲涵的腦海裡回放著,內心的傷痛早已沒有了感覺,麻木了思緒,整整的一天,哲涵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同一個地方低著頭沉思著,每每到觸及極限時,身體總會傳來莫名其妙的顫抖。
“嗨,你真的應該進食了!”靜敏開啟窗戶,打看著地面上的兩個瓶子依然紋絲未動,皺著眉頭疑惑地側著臉打量著哲涵心裡暗暗回想道,“老孃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固執過啊?”猶豫了一會後,靜敏拉上窗戶,陰暗中!哲涵像一尊雕像般依然擺設在地面上。
賓士商務車拐進別墅小區,大家結束了一天的繁忙的工作,陸陸續續地走進別墅。
“什麼,你想讓哲涵自由?”奕鴻嚼動的嘴巴突然驚訝地停下來,不可思議地看著忻夢一臉的認真。
“也許這樣做確實有點魯莽,很不明智,但是我們不能一直讓他處於那種狀態,那樣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連續一天一夜,他保持著同一個坐姿絲毫沒有移動過一寸地方。”忻夢有點刻意地在乞求和擴大化自己的急躁的情緒徵求著大家的意見。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哲涵再次失控,遭罪的不是我們,無辜的人類怎麼辦?縱使他消失在陽光底下,處於對種族的維護,冥都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奕鴻反駁著自己的觀點和現實理論回覆著忻夢。
“我知道…我也有想過,但是我覺得,哲涵一樣需要被肯定和相信,哪怕希望再渺茫,再未知…”忻夢開始凸顯自己的固執和執著,絲毫不讓退步地牴觸著奕鴻。
戲耍打鬧的三隻小動物此刻也安靜地看著一桌人的沉默等待著決定什麼,良久以後。
“我同意!”楦柏放下叉子,難得一見的狠勁地看著大家。
“同意!”龍顏無奈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