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能找到我們的孩子嗎?”忻夢剛在別墅外圍停下腳步來,哲涵的聲音立刻趕上後腳跟,宛如一桶冰水在一瞬間澆散了忻夢一腦的狂熱,奏效性讓忻夢停下步伐來。
“你知道前往‘冥都’的方向和路線怎麼走嗎?”哲涵開始憂愁地走下別墅臺階,嘗試著慢步走向忻夢的身邊。背後的家人們一個個走出別墅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孩子還沒有死?”忻夢稍稍移動著突然僵硬的身軀,轉過臉龐,血性的猙獰面貌開始臉上慢慢消退而去,白黃混合的面板緩緩呈現開來。
“是的。”哲涵依然一副憂愁腫腫的臉龐,顯得無可奈何地打量著忻夢說道。
“那他現在在哪裡?”忻夢嘗試著安靜接著問道。
“所以這就是我們需要安靜下來談談的問題。別衝動好嗎?寶寶沒事,但是我現在有點亂,我需要一個空間和一段時間來理清一些事情,好嗎?”哲涵的憂愁更加籠罩面額,懷著無奈和複雜的心情感受低著頭龐說道。
兩個人開始僵持著各自急切的希望態度,而產生的表情身姿猶豫在迫切的衝動舉動前稍稍糾結地看著對方。直到別墅的一頭出現一個鄰居者來…
“殺人啦,殺人啦!”
別墅的鄰居趁著大夥都把注意力滿滿地徘徊在自家的事務上,已經不知道出現在遠處杵立觀察了多久,直到看清忻夢滿身是血地站在光天化日之下,終於按耐不住人類本性懦弱的驚恐,一邊驚恐地嘶叫著。一邊慌張地往回跑。
只感覺著眼前躁動的浮塵洋溢飄灑,一絲危機感湧上哲涵的心頭,直到哲涵抬起注意力重新望向遠處時,超能的視覺中,忻夢已經停留在別墅鄰居的面前,強勢地固定著他的身體破開血盆大口,猙獰恐怖的蒼白臉龐上鑲嵌著一對血紅色的眼睛。此刻正不斷利用它提高對控制在眼前的別墅鄰居施加以威懾和震撼,嘗試摧斷他原本就薄弱的神經承受範圍。
“他不能成為你發洩的一種方式,夢,殺戳絕對不是你的本意。”忻夢的腦海裡傳來哲涵深深驚慌般的呼喊,忻夢沉頓著猙獰錯過別墅鄰居的臉龐望向哲涵,此刻哲涵顯得極具嚴肅和緊張。
“別被你那股憤怒指引錯方向好嗎?你有一顆善良,憐愛的心,最起碼,我們的孩子也不希望你會做出這一衝動事情出來,不是嗎?”哲涵繼續僵持在原地。用著獨特的思維交流方式遠端距離地聯通著忻夢,嘗試讓忻夢冷靜下來。
忻夢顯得怒不可遏地看著眼前無端穿插進來的別墅鄰居,瞬間並著他的身體消失在原地,重新出現在哲涵面前。
“把他的記憶抹掉。”忻夢把已經恐慌顫抖成一團的別墅鄰居扔到哲涵的懷中,冷冷地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進別墅裡。
哲涵穩穩地抓著別墅鄰居顫抖的身體,無奈且哀愁地打量著他恍惚迷離的瞳孔,半響過後用著天生優勢的獨特光芒刺進他的思維了,重新編織著一切記憶…
因看見忻夢渾身是血的事實和後來被忻夢用血性的猙獰面孔施加精神壓力的別墅鄰居已經遠遠走去,哲涵緩緩地回過頭來嗎,打量著一旁的家人都沉默著臉龐,啞口無言以對…
傍晚,黃昏收走最後一片紅霞西落而去,別墅內徹底被清理乾淨,一家人趁著夜色的掩護抬著龍叔的屍體走出別墅大門,在門口短暫停留過後,一行急促的身影徑直匆忙地奔往後山而去,消失在夜色掩護的漆黑叢林之間。
大山上一處空曠的場地上,眾人披著黑色的斗篷,都僵默著臉色表情把龍叔放在空地上,陸陸續續地摘低黑色的斗篷衣帽,頓時,血族的面板在月光下開始散發出淡淡的藍色光芒來,琳姨揭開覆蓋住龍叔身體的黑布,即使是身體處於死亡狀態,獨特的血族面板依然發揮著它異於常物的特徵和本質,此刻也暗淡地散發著藍色的光芒,琳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