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道士站起身,似乎是要走近我們,中年男人攔住他。
中年男人笑道:“我們不過一時貪鮮,並沒有別的意思,不擾諸位雅興了,這就告辭!”
熟客冷笑:“回見!”
道士急道:“戴先生!”
他焦慮的看了陳燦燦一眼,欲言又止。
中年男子揚長而去:“張兄,不如歸去!”
道士對著陳燦燦念道:“無量壽佛。”
他真的就歸去了。
我硬生生的忍住撲上去的念頭。
這道士做不了主,而且他的目光始終關注的都是陳燦燦。蘇小曼,一定要忍住!
大姐連忙說道:“桃紅,快去送客。”
然後又笑著問剩下的人:“幾位爺還是照老規矩?用了午膳便走?”
熟客笑了:“這是自然。”
大姐又令我和陳燦燦謝恩。
千恩萬謝,從何謝起?
那廂桃紅已轉頭來接我們了。
桃紅絮絮叨叨的唸了一路,我一句也聽不進去,我的嘴裡泡滿了苦膽。
木然的卸了妝,換上平日的衣服。桃紅叫我們把今天穿的行頭也一併帶走:“到了京城想是不會短了你們的衣食,姐姐我不過是不放心你們。”
臨了的午飯,桃紅又張羅我倆去她的房間,一桌子的魚肉,可惜就餐的只有我們三人。
我在心裡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更可恨的是,明知前方有路,偏有人拉我往後。
我做不了主,我竟做不了主。
這場遊戲,我一直在被動中被選擇。
桃紅說道:“小曼機靈些,燦燦有事多和小曼商量,難得你們平日裡就要好。路上把曲子多練練,能再多排些兩個人一起練的曲子更好,可惜我不能再幫你們了。”
桃紅紅了眼圈。
陳燦燦一下子就嚎了起來。
我只是握著桃紅的手不能成言。
此去吉凶未卜,並不知能否有機會見到胤禛。
況且我剛錯失了一個重要的轉機,故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