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壽急得直跺腳。
“非禮勿視。回你的煉丹房去。”我趴在荷花缸的缸沿對他說道。
常壽嘆氣:“院子周圍有人看守。”
哦,原來胤禛派了眼線在院子四周。
不過我穿著衣服,也沒有什麼打緊。而且燒水太累,利用太陽能,多麼環保。
晚上胤禛就來了。
我吃了丹藥剛要上床,門就被敲響了。
胤禛說道:“小曼,是我。”
我放他進來。
“今日好像不用喝那種藥?”我心中納悶。
“我的用場只得這一種?”胤禛坐到小圓桌旁邊,指著門外對我說道,“外面的食盒拎進來。”
我取了食盒,合上門。
將食盒蓋子開啟,我哇的一聲:“哈密瓜!”
已經切成薄片閃著肉黃色光澤的瓜肉香味撲鼻。
“多謝多謝!”我興奮的往嘴巴里面塞,“可惜只得一點。”
“半隻瓜還嫌少?吃多了仔細胃痛。你若喜歡,明日再帶些給你。”
我連連點頭。
吃完了,打了老大一個飽嗝。
胤禛看住我笑:“貪吃成性!”
緬懷故人?你是認得我兩世不錯,可我識得你不過一月有餘。我轉身去臉盆那裡洗手擦臉,沒有接他的話。
“布料用得到快,做成了什麼?”胤禛指著我放在矮櫃上的半匹布說道。
“替常壽做了道袍。”我坐到他對面。
“你倆年紀相當,難怪要好。”
話中有話,我回道:“我不過謝他的照料。沒有旁的意思。”
他的臉上波瀾不驚:“既沒有旁的意思,何必迴護得如此之快。”
“我無意觸怒王爺,卻也不想連累無辜。”因為一切都是來自你的施捨,所以便可以隨意勘查?所以便可以任意侮辱?
胤禛忽然笑道:“本王對你的細心照料,你又當如何回報?”
看,看,很快便以恩人自居。濁氣上湧,我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不知恩公要小曼如何報答?只可惜蘇小曼命不長久,恩公精明一世做得卻是樁蝕本買賣。”
胤禛三兩步跨到我面前,氣息不穩語氣暴躁:“你到會替我盤算,那依你之見當如何回報?以身相許如何?”
“恩公家中嬌妻美妾成群,以身相許只怕汙了恩公的雙眼。”
他一把將我扯起身,眼前一花我已被他扔在床上。
“好好好。”他連連說好,冷笑道,“如今竟出息了,露天沐浴的狐媚手段盡數用在旁人身上,怎麼不怕汙了我的雙眼?”
我翻身要跑,卻被他牢牢鎖住,重新押回床上。
我意識到自己的愚蠢。因為他的施捨態度刺痛了我,所以我就愚蠢的觸怒他。結果倒黴的仍舊是自己。
我搏不過他,整個人被他釘在床上動不了分毫。
他的氣息焦躁暴怒,我被壓得連氣都出不了,遑論言語掙扎了。
胤禛狠狠的咬住我的脖子。
“胤禛,胤禛。饒我。”我艱難的擠出破碎的聲音。
眼淚成群結隊的往外湧。
他終於鬆口,扳住我的臉一遍一遍問我:“十四也這樣親你?是不是?是不是?”
我搖頭,眼前一片模糊。眼淚滑到耳朵裡滑到脖子裡,又熱又燙。
“你記不得我,你記得他?你喜歡他?是不是?是不是?”
“都不記得!”我拉他的手,“你掐得太緊,我不能吸氣了!”
胤禛鬆開掐住我脖子的右手,大力的擦拭我的眼淚,我的麵皮被他擦得生疼,只有忍住眼淚。
他盯住我半晌:“忘